第二天,那鬼船果然從北方回來了,由於對其十分害怕,千島海域漁民早早都回到岸上,躲回家去了。
向蘆則不同,他在岸邊騎馬緊緊跟著那艘鬼船,阿加西也騎馬尾隨其後。
大概跟了一個時辰,天基本上要黑下來的時候,那鬼船到了離海岸較近的一個孤島,進了島上的一個大山洞,大概停留了一個多時辰,又出來了,閃耀著綠光向北方快速駛去。
“鬼洞!傳說那是鬼盜船進去放黃金用的。”
向蘆看了看阿加希,心想:恐怕這邊不是放,而是裝,廣陵海域才是放吧!
向蘆見天色已暗,有無船可以入島,便和阿加希一起騎馬到了附近村落中,先找地住下。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向蘆和阿加希倆人就投宿到一戶獨居老人家,方便自己行事。
老人見倆位,剛要說話,向蘆搶先說道:“不用說了,我進來時已看到,我們倆主仆住西邊那間房,您老住北麵這間,因為你隻有倆間房嘛!”
老人笑了笑,道:“您真是個大商人,一眼都明白了。行了,你們去休息吧!老人家就不打擾了。”
阿加希和向蘆來到西邊房間,見其一床三被,也還可以湊合。
“你,想幹什麼?雖然我們國家開放,但是,你也不能硬來。”
向蘆看了看,一把推她到床上,道:“你趕快睡吧!我睡另一頭。”
“喂!你拿女人當什麼了?女人可是人,活生生的。”
“我知道,但是沒辦法,我保證以後不會胡說,保證你的清白名譽。”向蘆要脫衣服洗腳上床。
“喂!不許脫,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們得在這住一段時間,難道每晚都不洗腳和脫衣服睡覺。”
阿加希一把按住向蘆,拿出珍珠,道:“說!是不是你早有預謀,要在這裏占有我。”
向蘆道:“我睡誰也不敢睡外邦來使,另外你看你長得像隻波斯貓,不戴帽子金發碧眼,不使勁裹胸就堅挺,和我大唐一比,就像神話中的女妖怪。”
阿加希一聽,生氣道:“你混蛋,你個賤男人。”說著,騎在向蘆身上掐他的上半身。
突然,門被推開,老頭一臉驚愕,見那絡腮胡子仆人正坐在躺著的商人下體處,又摸著他的胸,一種龍陽之好的場景出現。
老頭道:“打擾了,我隻是想問你們需要吃飯嗎?”說著,便關上了門,心想:老人家我活了七十多年,第一次親眼見這龍陽怪癖的,有錢人的嗜好真怪。
向蘆見老人家誤會,一把推開阿加西,正好捏在她的胸上,阿加希雖是少女,但也是殺人無數,老江湖,別人連她一個頭發絲都碰不得,今晚遭如此“羞辱”,氣憤難當。
阿加希拿出珍珠塞進向蘆嘴裏,道:“我引爆了你。”
向蘆連忙奮力推開阿加希的手,想吐出來,發出了:“嗯嗯嗯!”的聲音聲。
老頭在外還沒走,關心道:“老板,你和夥計要輕點弄啊!不要把我的床折騰壞了。”
阿加西聽後,使勁捂住向蘆嘴,向蘆則拚命掙脫,聲音是越弄越大。
老頭一見,邊走邊想:算了,回來讓他們賠床錢。
阿加希看著向蘆害怕的樣子,鬆開了手,道:“騙你的,隻不過是顆普通珍珠,我的暗器可舍不得用這麼大這麼美的珍珠。”
向蘆吐了出來,道:“還給你,你這個樣子,誰敢娶?”
阿加希拿過珍珠,擦了擦,道:“你看你的口水,算了,我不要了,給你。”
阿加希把珍珠塞到向蘆懷裏,脫掉鞋子,趁老頭睡著,摘掉胡子,洗臉洗腳後,躺在了床上。
一晚上,二人頭對腳而睡,向蘆睡得很熟,但阿加希則睡不著,因為向蘆個子高,她隻得對著向蘆的腳,而自己的腳才到向蘆胸部,於是,阿加希便往下挪,使自己的腳對著向蘆,並調皮用腳趾丫扇向蘆的臉。
第二天,一大早,阿加希微微睜開眼睛,突然發現前麵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隆起,阿加希迷糊地拿手一拍,頓時臉紅的驚醒,大喊道:“臭混蛋!”
向蘆被吵醒後,見被子半蓋著自己,下麵褲子起了帳篷,道:“誰讓你晚上不老實,都把被子弄掉了。”
阿加希拿枕頭使勁扔到向蘆身上,又羞又氣道:“你果然是個色胚,今天起,你不許上床睡。”
阿加希使勁晃自己的手,一副嫌棄又回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