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蘆憤怒地看著來俊臣,本想再用力打一鞭子,但一使勁,頭便暈起來。

嵇清見狀,扶住了向蘆,道:“夫君,不如今天先饒了他,改日再打。”

苓兒道:“好,先把淼淼帶回去再說!”

於是,向蘆一行人便把淼淼帶出了來俊臣的房間。

來俊臣想抬頭看看向蘆等走了沒,突然,一鞋底飛過來,把他踢暈了。

雯珺高興地最後出房門。

“雯珺,你是不打了來俊臣。”

“夫君,你幹嘛都以為是我做的。”

向蘆笑了笑,身體還是虛弱,所有人上馬車回府了。

司馬府中,霜兒心情忐忑地坐在桌子旁,旁邊坐著一位怪老頭。

“四夫人為什麼不跟明王一起去啊?”

“不用你管。”

怪老頭仿佛看懂了些什麼,道:“你把我綁到洛陽,可不是為了救一個恨的人吧?”

霜兒不在說話,手不斷扯弄衣角,道:“夫君應該快回來了,以後就麻煩神醫了。”

霜兒眼神黯淡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向蘆等人回來,見怪老頭,向蘆行禮道:“多謝神醫相救,小王感激不盡。”

“什麼救不救的,要不是大夫人在房間裏找出書信,說那位小姑娘有危險。來俊臣禍害忠良,我早就看他不順眼,才勉為其難,救醒你。”

淼淼道:“謝謝神醫了。”

“不用謝。”李華佗又看了看苓兒,道:“你看你長得如此端莊,沒能完成我說的條件,就打暈我,和那個霜兒一起把我綁了回來。”

苓兒抱歉道:“神醫,我確實和霜兒綁了你,但打暈你的不是我們,是誰,我也不知道。”

“我不管誰啦!總之你們壞了我的規矩。”

雯珺一看李華佗如此老不正經,笑道:“你這老頭,給你那麼多錢不行啊!”

“我不要那麼多錢,我一把年紀要了也沒用。”

“神醫,你的規矩是什麼?能否對我說,我定當盡力完成,好不壞了你的規矩。”

李華佗看了看向蘆,笑了笑,道:“你的病還得讓我紮幾天針,服幾天藥。到時,再對你說,你還是去看看你的四夫人吧!我看她神情好像不對!”

雯珺道:“夫君,霜兒姐姐也是被越王騙了,才會那麼做!”

向蘆笑了笑,擺了下手,讓雯珺不要再說。

李華佗湊到向蘆身邊道:“你那位夫人剛找到我時,又是跪下來求我,又是拿毒藥嚇我,綁我的時候綁的那麼結實,可見她好像很愛你哦!你一個大男人,別那麼小氣!”

向蘆對李華佗行了下禮,道:“小王失陪了,我先去看看霜兒。”

雯珺看著李華佗,兩人一個二十來歲少婦,一個六十歲怪老頭,杠上了。

向蘆來到霜兒門前,道:“夫人開門!”

霜兒傷心流淚,擦了擦,道:“我沒臉見夫君!”

向蘆一聽,又和往日一樣霸道,直接踢門。結果,身體虛弱,被門踢了。

“哎呦!”一聲。

霜兒見向蘆踢門,趕快起身開門。

“夫人,你開門了,快扶我進去。”

霜兒隻得扶向蘆進了房間。

進了門,向蘆一把將霜兒抱在大腿上,道:“夫人,你有沒有想我?”

霜兒內心慚愧,見向蘆如此,道:“是我差點害死你的,你不知道嗎!”

向蘆用手擦了擦霜兒的眼淚,道:“我隻關心現在。”

“你怎麼總是那樣對我?你對敵人可以心狠手辣,猜忌懷疑,為什麼就不懷疑我,那樣你也不會被射傷?”霜兒哭泣道。

向蘆將霜兒的臉轉了過來,靠近她,道:“為什麼要懷疑你呢?那樣我會很累。”

向蘆輕輕地吻住霜兒,霜兒抱住向蘆,心想:我是愛男人的,而且就是這個男人。

二人嘴裏纏綿,搞得霜兒起了生理反應,連忙脫向蘆衣服,親吻他的脖子和胸部。

向蘆把霜兒的頭抬起來,道:“夫人,我才剛醒!”

霜兒不管,還是一個勁的親,親夠也恢複了理性,然後摟著向蘆,道:“夫君,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