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賡偏偏選擇了第三種辦法:空城計。
把陸小曼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王賡永遠做不到,因為他是一名優秀的軍人,捧在手上是奶油小生幹的活兒。
實施“暴政”他可以辦到,但他不願意這樣做。因為他接受的是西式教育,開放、民主、自由是他奉行的信仰準則,他不可能把陸小曼像犯人一樣看管和監視起來。因為即使這樣做,也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
王賡空城計的弱點在於,他的對手一眼就看出來城內沒有駐兵。你在千裏之外,如何及時馳援?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還將陸小曼親自拜托給自己的情敵照看。
徐誌摩是個渾身充滿藝術細胞的詩人,單身,正好扮演護花使者的角色。以他的閑散對陸小曼的閑散,彼此正合胃口。陸小曼理想中生活的情調和方式,也正需要徐誌摩這種性情的人來配合。
據推測,陸小曼和徐誌摩在1924年年底或1925年年初就已經越過紅線,偷吃了禁果。
淩叔華曾回憶,1925年年初的一個晚上,她參加完新月社的聚會回家,在路上聽別人議論起陸小曼和徐誌摩在談戀愛,當時感到非常驚訝,並及時為之辟謠,說他們“絕無背友背夫的事”。回家之後,她馬上給胡適寫信,將這一情況通報給他,並建議,如果真是這樣的情況,建議胡適安排徐誌摩出國,使他們盡快脫離這種違背倫理的羅網。
淩叔華(1900—1990),女,小說家、畫家。原名瑞棠,筆名叔華、素心。廣東番禺人。1922年就讀於燕京大學,並開始在《現代評論》上發表小說。後寓居英國。
淩叔華出生在一個書香官宦人家,生活環境優裕。她有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淡淡的柳眉橫臥深潭之上,牙齒潔白,一張櫻桃小嘴,稚嫩清純得甜美舒爽。
在新月社裏,徐誌摩也曾給淩叔華寫過很多信件,有曖昧的,有調侃的,也有說正事和朋友間轉達意見的,如果沒有陸小曼的出現,他們之間很可能發展成為一對戀人。但在新月社裏似乎出現了僧多粥少的局麵,除了胡適以外,還有一個人也在追求淩叔華,他就是被魯迅先生罵得最狠的陳西瀅。
因為徐誌摩和陸小曼的事情已經暴露,淩叔華在與徐誌摩這種雲遮霧罩的曖昧中沒有涉足太深,而是很自然地與陳西瀅走到了一起。
淩叔華答應做徐誌摩和陸小曼之間往來的通信員。這是兄弟友誼加紅顏知己的待遇。
徐誌摩曾給淩叔華寫信說:“我一輩子隻是想找一個理想的‘通信員’……最滿意最理想的出路是有一個真能體會,真能容忍,而且真能融化的朋友。”
做“通信員”容易,不過是替他們傳遞一下情報,做紅顏知己卻很難。
紅顏知己的條件首先是在精神上獨立、靈魂上平等,相互傾訴、無話不說,包括自己的另一半的所作所為都可以盡情傾訴,彼此療傷,彼此關心照顧,它遊離於親情、愛情、友情之外。徐誌摩後來之所以把百寶箱交給淩叔華保管,也就不難理解了。他在旅歐前和旅歐途中給陸小曼的信中也提到淩叔華:“最後一句話:隻有S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女友裏,叔華是我一個同誌”。這個“S”就是淩叔華。
可王賡偏偏選擇了第三種辦法:空城計。
把陸小曼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王賡永遠做不到,因為他是一名優秀的軍人,捧在手上是奶油小生幹的活兒。
實施“暴政”他可以辦到,但他不願意這樣做。因為他接受的是西式教育,開放、民主、自由是他奉行的信仰準則,他不可能把陸小曼像犯人一樣看管和監視起來。因為即使這樣做,也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
王賡空城計的弱點在於,他的對手一眼就看出來城內沒有駐兵。你在千裏之外,如何及時馳援?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還將陸小曼親自拜托給自己的情敵照看。
徐誌摩是個渾身充滿藝術細胞的詩人,單身,正好扮演護花使者的角色。以他的閑散對陸小曼的閑散,彼此正合胃口。陸小曼理想中生活的情調和方式,也正需要徐誌摩這種性情的人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