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大意是,有個叫卞昆岡的石刻藝人常年在外打工雕刻石像,他的妻子因病去世,妻子生前生有一子,名叫阿明,隻能由祖母照管。祖母年老體弱,恐不久於人世,勸卞昆岡再娶,以利撫養阿明成人。後來他娶了寡婦李七妹為妻,母親去世,卞昆岡仍舊常年在外,李七妹便與人私通,被阿明發現,並屢次攪亂李七妹與奸夫尤桂生的好事。於是李七妹設下毒計,使阿明雙目失明,後又將阿明殺死。卞昆岡悲慟之餘,憤恨難平,發誓要追殺與人私奔、畏罪潛逃的妻子和奸夫,為兒子報仇雪恨。
著名戲劇家餘上沅說,徐誌摩的普通話是夾著硤石腔調的椒鹽普通話,在語言對話上的描寫,遠遠不及小曼的正宗京腔味。劇中人物對話栩栩如生,一定是小曼的功勞。
沉淪歸沉淪,頹廢歸頹廢,《卞昆岡》的公開發行,在文學史上,小曼的名字和徐誌摩聯係到一起了。這是作為才女被社會公認的象征,如果沒有徐誌摩的名號,小曼想要在文學界出名,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麼,以陸小曼的文才和《卞昆岡》的發行,能抵消世人的非議嗎?鬱達夫也曾表揚過小曼是20世紀“二十年代中國文藝界的普羅米修斯”。這隻能說小曼有才氣而不肯用功夫深入鑽研,白白浪費了聰明才智。誌摩有意識地要和小曼寫劇本,也是想轉移她貪玩的視線,逐步培養起她做正事的能力和毅力。
1928年11月,誌摩返回國內,次年上半年到上海光華大學和南京中央大學英文係任教,同時辭去了東吳大學、大夏大學教授之職,又應中華書局之聘,兼任中華書局編輯之職。他仍然是兩地來回奔波,除此之外還要編稿、寫稿賺取外快以補貼家用。
就在徐誌摩在外教書掙錢忙得不可開交時,小曼繼續過著她的鴉片人生。因為要治病,翁瑞午也住到了誌摩的家裏來,同屋居住的還有誌摩的父親和母親。
家裏麵突然住進個外人,而且又是個男人,誌摩又不經常在家,父母自然不高興,而且起了疑心,怕這樣下去會整出什麼亂子來。
誌摩反倒很寬容。他說,小曼和瑞午一旦躺在煙榻上不會有事。他勸慰父母不要擔心,瑞午隻不過是給小曼做伴的。誌摩的默認,自然是出於無奈,他為的是讓小曼高興。瑞午的任務也不複雜:陪小曼躺下抽大煙,抽累了推拿按摩,外兼采購,車前馬後跑腿,整天忙得歡天喜地。
別小看瑞午這份工作,若是誌摩來做,除了采購、跑腿以外,抽大煙和推拿還真無力勝任。即使誌摩能做到這些,那誰去掙錢來養家糊口?所以,瑞午不但分擔了誌摩的工作量,分文不取不說,反而倒貼錢來給小曼花銷,一舉兩得的好事情哪裏去找?
瑞午的閑和誌摩的忙,中間夾著個“消費品”,兩個男人都得為這個“消費品”埋單。瑞午的閑來自家有積蓄,古玩字畫陳列其間,實在不行,隨便拿幾幅字畫出去變賣了,就可以生存好長時間。
劇本大意是,有個叫卞昆岡的石刻藝人常年在外打工雕刻石像,他的妻子因病去世,妻子生前生有一子,名叫阿明,隻能由祖母照管。祖母年老體弱,恐不久於人世,勸卞昆岡再娶,以利撫養阿明成人。後來他娶了寡婦李七妹為妻,母親去世,卞昆岡仍舊常年在外,李七妹便與人私通,被阿明發現,並屢次攪亂李七妹與奸夫尤桂生的好事。於是李七妹設下毒計,使阿明雙目失明,後又將阿明殺死。卞昆岡悲慟之餘,憤恨難平,發誓要追殺與人私奔、畏罪潛逃的妻子和奸夫,為兒子報仇雪恨。
著名戲劇家餘上沅說,徐誌摩的普通話是夾著硤石腔調的椒鹽普通話,在語言對話上的描寫,遠遠不及小曼的正宗京腔味。劇中人物對話栩栩如生,一定是小曼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