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陸小曼看到的誌摩墓前的墓碑上隻有胡適所題“詩人徐誌摩之墓”。而今的誌摩墓已經經曆了三次變遷:1966年,誌摩墓被紅衛兵炸毀,屍骸被暴荒野;1983年,海寧市政府遷址西山重建,墓中隻有一本《徐誌摩年譜》,就連後來徐申如請淩叔華重題的碑文“冷月照詩魂”也蕩然無存;最後一次又把徐誌摩的墓地遷到西山北麓白水泉邊,並由徐誌摩的親戚陳從周教授設計並撰遷墓記。現在看到的徐誌摩墓,古樸典雅,白石地板,青石台階,整個墓形狀如一彎新月,有紀念“新月派”之寓意。
曆史,就像一條曲折迂回的河流,它時而波光粼粼,一碧萬頃,時而波濤洶湧,一瀉千裏。然而時光的過濾器,終將不會忘記那些閃閃發光的感動和曆久彌新的事實。當然,小曼已經無法得知這一切了。
誌摩死後的小曼,生活仍將繼續。她一方麵要與舊的生活方式徹底決裂,一方麵又想從此站起來,真真正正地做點有益事情,但鴉片毒害太深,一時也無法痛下決心戒除。相反,隨著焦慮和病痛的加深,她對鴉片的依賴更加強烈。她當然還是離不開翁瑞午。
翁瑞午這個人呢,有人說他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也有人說他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胡適說他是“一個自負風雅的文化掮客”。言下之意,不管你翁瑞午有萬貫家財也好,不管你見多識廣,愛好眾多也罷,也更不管你是否有一技之長,或者廣施恩德,為人隨和,總之,你翁瑞午在文學藝術領域隻是略懂皮毛的門外漢,不見作品,所謂的風雅是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表現,充其量是一個披著文化外衣的商人,借文化的名義,倒騰文化和藝術品,在社會上招搖撞騙罷了。
胡適的這種說法,似乎有失公允。他僅從文化學者的角度來觀察翁瑞午也許是對的,但從情感的角度來說,翁瑞午應該算得上一位情癡。
翁瑞午對陸小曼的情,是一種傾慕,是彼此的欣賞和認同,而不是單純的性。假設翁瑞午是為了性,那麼,他們從1925年年末或1926年年初相識,一直到1938年才正式與陸小曼同居,隔了整整十三年啊!
這十三年,他可以去追別的很多女人,而不必把精力都放在陸小曼的身上,何況誌摩在世的時候,他沒有下手,誌摩死後的七年間,他也沒有下手。如果說誌摩在的時候,他和陸小曼玩曖昧,那麼,誌摩死後這麼多年,就不必用曖昧的玩法了。他完全可以直截了當地說,小曼,我們同居吧!
從依附關係上來說,誌摩死後,小曼除了徐申如每月給的生活費外,其餘大部分開支都是翁瑞午提供的。一個經濟不能獨立的女人,在得到一個對自己傾心的男人的幫助的時候,其感激之情和順從意識是很強烈的,如果翁瑞午抓住了陸小曼的軟肋,那他提出非分之想,是不是很容易得到滿足?否則,翁瑞午完全可以借此威脅陸小曼,斷了她的經濟援助。
1933年,陸小曼看到的誌摩墓前的墓碑上隻有胡適所題“詩人徐誌摩之墓”。而今的誌摩墓已經經曆了三次變遷:1966年,誌摩墓被紅衛兵炸毀,屍骸被暴荒野;1983年,海寧市政府遷址西山重建,墓中隻有一本《徐誌摩年譜》,就連後來徐申如請淩叔華重題的碑文“冷月照詩魂”也蕩然無存;最後一次又把徐誌摩的墓地遷到西山北麓白水泉邊,並由徐誌摩的親戚陳從周教授設計並撰遷墓記。現在看到的徐誌摩墓,古樸典雅,白石地板,青石台階,整個墓形狀如一彎新月,有紀念“新月派”之寓意。
曆史,就像一條曲折迂回的河流,它時而波光粼粼,一碧萬頃,時而波濤洶湧,一瀉千裏。然而時光的過濾器,終將不會忘記那些閃閃發光的感動和曆久彌新的事實。當然,小曼已經無法得知這一切了。
誌摩死後的小曼,生活仍將繼續。她一方麵要與舊的生活方式徹底決裂,一方麵又想從此站起來,真真正正地做點有益事情,但鴉片毒害太深,一時也無法痛下決心戒除。相反,隨著焦慮和病痛的加深,她對鴉片的依賴更加強烈。她當然還是離不開翁瑞午。
翁瑞午這個人呢,有人說他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也有人說他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胡適說他是“一個自負風雅的文化掮客”。言下之意,不管你翁瑞午有萬貫家財也好,不管你見多識廣,愛好眾多也罷,也更不管你是否有一技之長,或者廣施恩德,為人隨和,總之,你翁瑞午在文學藝術領域隻是略懂皮毛的門外漢,不見作品,所謂的風雅是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表現,充其量是一個披著文化外衣的商人,借文化的名義,倒騰文化和藝術品,在社會上招搖撞騙罷了。
胡適的這種說法,似乎有失公允。他僅從文化學者的角度來觀察翁瑞午也許是對的,但從情感的角度來說,翁瑞午應該算得上一位情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