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文丞傳人,是南王印刻在血脈裏的記憶,想必你也知道,我在之南疆得了文丞大人的傳承,阿黛娜親近我,是血脈裏印刻的記憶和詛咒。”沈離憾細心為季柒解惑。
“詛咒?南王害死遙北親王,文丞居然還在之南疆留下傳承,難道傳說是真的?文丞和南王真的是誤會重重的愛人?”季柒更好奇了。
沈離憾一臉無奈,“你還真不怕前輩半夜來敲你的門。文丞雖然深恨南王在遙北親王之死上瞎摻和,可她最恨的人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教出了狼子野心的小皇帝,怎麼至於讓遙北親王萬箭穿心而亡,她覺得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摯友。”
“可文丞大人既然掛冠求去,手下無兵無將,是怎麼逃出小皇帝瘋狂的追尋的?”季柒疑惑。
“她削骨割麵,徹底換了一張平凡的臉。”沈離憾揭露了真相。“誰能相信身邊經過的平平無奇的書生,會是傳說的文丞呢。”
“這麼早就有易容術?”季柒嘟囔到,“說到易容術,要是有人學了去,冒名頂替,遭致誤會可算什麼。”
沈離憾失笑,“哪裏有那麼容易,文丞大人那可不是易容,她削了自己的麵骨,終生不得複原,而且此法也已失傳。易容我有個屬下倒是會一點,也隻能維持個把時辰,還不能近看,差不多就是站在書房外聽不進去看的距離,想要瞞天過海,還得會口上技巧,哪裏有這麼簡單。”
“你什麼屬下這麼神通廣大,就不怕他篡你的位?”季柒還是覺得易容是個大殺器,哪怕是有種種限製,可是操作得當,當然能起到奇效。
沈離憾隨後答道,“是個病書生,這會兒可能已經在京都等著了。他和阿黛娜合不來,我也愁著呢。”
季柒雖然自己也天天跟阿黛娜對戰,但他還是本能的對那個病書生有種說不出來的防備。
“說了這麼半天,淨在這兒聽王妃娘娘胡攪蠻纏吃飛醋了,您還沒講明白,要怎麼說動咱們大靖第一美人,接受你這個弟媳呀?”沈離憾眉眼含笑,滿臉都寫著想看好戲。
季柒心知,靜安公主沈遠遺這關是非過不可,這時候的沈遠遺還是關愛弟弟的好姐姐,不是劇本後期歇斯底裏的瘋婆子形象,她的意見,沈離憾雖然不一定采納,也是看重的。
這會兒要是跟沈離憾說,你姐姐以後會嫉妒你,最後變成瘋子,沈離憾肯定會讓阿黛娜這就過來給他治腦子。
更要命的是,靜安公主沈遠遺要是不同意,就意味著靖帝和最疼愛靜安公主的葉太妃不同意,三座大山就這麼壓在了季柒的肩上,他覺得自己是要披荊斬棘,逃離三座大山壓迫的窮苦勞動大眾。
一念至此,季柒拉拉沈離憾的手,“還請王爺不吝賜教,怎麼才能讓小姨子高抬貴手,將她的愛弟下嫁?如果王爺不管,我可隻能敲登聞鼓,哭訴寧王殿下始亂終棄了……”
“追逐文丞傳人,是南王印刻在血脈裏的記憶,想必你也知道,我在之南疆得了文丞大人的傳承,阿黛娜親近我,是血脈裏印刻的記憶和詛咒。”沈離憾細心為季柒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