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寶刀這種事,偷著拿無礙,但若是對著幫過自己的人明著去搶,就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赫連鈺見她一臉“遺憾”的收了手,耳尖也有些微微泛紅起來,沒想到這丫頭昨晚上如此熱情奔放,連親都親了,這時候竟然還和他害起了羞來。
奇怪的女悍匪,赫連鈺心情微微有些怪異,突然覺得對方的這番舉動竟也是帶了幾分可愛的。
他故意咳嗽了兩身,然後才直起身體坐了起來,既不多問,也沒有深究,就那麼粉著耳朵尖把自己被輕語弄亂的衣服整理得當後,才意味不明地衝輕語開口,道了一句:“咱們這樣也發展得太快了一點……”
雖然在這之前,赫連鈺也有想過讓對方報答的方式,但又總覺得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赫連鈺可不是這麼隨便的人,他覺得就算對方要“以身相許”,怎麼著這男女之事都應該再處處再說的,說到底,果然還是對方在圖他的身子。
可話到嘴邊,他又實在不敢去多想昨天晚上自己昏迷之後,究竟被對方究竟占了多少便宜。
以往見到他就會示愛的女子也不在少數,但大都出身不錯,而且顧及著他的身份不敢如此放肆無禮,頂多說些好聽的話,送些禮物希望能夠博得他的好感。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輕語這樣的人,話不多,從認識到現在,和他說過的話都還沒超過五句,就直接已經霸王硬上弓了。
真是的,要是他不打算負責怎麼辦?這種事他應該負責嗎?
還是說,像對方這樣的女悍匪其實是根本不會在意名節這種事的?
赫連鈺好看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仿佛遇到了一個超級難解的大難題。
這邊的輕語卻根本沒有聽懂他的話外之音,趁著赫連鈺整頓衣衫之際,已經直接把地上的小木雕好奇地拔了出來,正有些奇怪的打量著。
為了趕緊把她偷翻對方東西這事盡快揭示過去,她甚至還開始祈禱起了,對方最好不要為此事而追究。
可對方最終還是追究了,由於愧疚感她都並沒有注意去聽對方究竟說了什麼,但對方語氣裏麵的埋怨感卻還是透過聲音傳遞到了她這裏。
輕語雖然話不像以往那麼多了,但依舊還算是個講道理的好孩子。
之前她都放少年走了,對方還特意跑來幫自己,能對她這麼好的人實在太少了,她的確做的不對,竟然還想著覬覦著對方的寶刀。
這換了誰都得生氣的,這事沒那麼好揭過去,她隻好垂著腦袋給赫連鈺進行了道歉。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麼做了,你若是實在生氣,我可以進行彌補。”
輕語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對方想和她搶的那些東西來。
她和無字妖典已經有了約定,自然沒辦法將其讓給他了,當初的那一把鑰匙也已經用掉了,剩下的就隻有一堆閃閃發光的石頭和大量的金幣了。
取寶刀這種事,偷著拿無礙,但若是對著幫過自己的人明著去搶,就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