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鈺愣了一愣,把視線轉回到地麵上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地上的男人早已經斷了氣。
而輕語的奇怪舉動,更是伴隨著多日不見,開始朝著一個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
赫連鈺瞪大眼睛瞧向輕語,絲毫終於糾正了自己的誤會,隨即又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繼續開口問她。
“這人已經死了?你殺的?”
輕語點了點頭,把自己被對方騙到寺廟裏被埋伏的事情說了一遍。
最後赫連鈺的誤會倒是解開了,但依舊頂著一臉的怒色,開始朝著另外一個怒氣爆表的方向炸裂。
“殺得好!遇到這種人你就不能心慈手軟,也別和他們廢話。你解剖完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把他一把火給燒了!”
隨即,赫連鈺揚起手中的一撮火焰,一副打死幫輕語鞭屍的模樣。
他現在已經把輕語規劃為自己人了,自然容忍不了對方在外麵受欺負這事。
輕語趕緊搖頭攔住了他,一副不想破壞對方屍體的模樣:“還不能燒,我想把他帶回喀木城去慢慢研究。”
“人都已經死了,你還帶著幹嘛?”
赫連鈺停下動作,隨即將不解的目光轉向輕語,一臉的不解。
話說回來,剛才他就沒弄明白,輕語幹嘛擺出非得去解剖一具死屍的模樣,似乎每次見她,她都在做些稀奇古怪的舉動。
輕語頓了頓,外表看起來似在斟酌著言辭的模樣,內裏其實在和烏夜梅商量著要不要把穿心門問題靈湯的事情告訴對方。
雖然輕語很是相信赫連鈺的模樣,並不介意和對方談及這些,但最終還是被烏夜梅,以“不要讓無辜的人卷入紛爭”的理由成功說服了。
所以,在隔了一會兒的回答中,她並沒有向赫連鈺提及穿心門靈湯的事情,隻是道自己對男人體內的咒印感興趣。
輕語提及咒印之事,隨即也擺出了一副頗為頭疼的模樣。
下界花裏胡哨的東西太多了,而且每一項都能整出好幾千本書的內容來,總能不斷地刷新她的認知。
赫連鈺再度看向那乞丐的屍體時,卻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情:“咒印?這個乞丐身上還能有咒印?”
咒印是少數流派的一種秘法,很難想象它會出現在一個普通凡人的身上。
“我也隻是懷疑,現在還不怎麼確定。”
輕語搖了搖頭,正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赫連鈺道:“赫連鈺,你是不是知道咒印的呀?”
赫連鈺偏了偏頭,一副不願提及某個人的名字又不得不提及的為難模樣。
“我有一個從小一直在教我讀書寫字的先生,他博古通今,無所不知,應該能夠看出是什麼問題來。”
輕語和她體內的烏夜梅,同時麵色一變,沒想到還能夠碰上這等好事。
輕語這邊更是直言不諱地趕緊道:“那他在哪裏,你能夠帶我去見見他嗎?”
赫連鈺愣了一愣,把視線轉回到地麵上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地上的男人早已經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