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外來女子隻有築基期,老夫見她這等陰順之法,也完全有理由去懷疑,她和之前打傷了老夫的人脫不了幹係!說不定那神秘白衣女道就是她師父,所以,她才會奉了別人的命令,趁著天黑冒險跑來殺我!”
以黑影多日潛伏於此地的情況來看,它這話說得有理有據,倒是成功給出了“妖女會跑來殺自己”的合理回應了。
黑影自認為自己這番說辭無可挑剔,隻要找出了那女子不怕拆穿不了對方身上的那些秘密。
即便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之下,讓它和其當麵對質,它也是有八層的把握,揭穿女子詭異的身份的。
誰知就在它自認為勝卷在握的時候,一道“啪啪啪”的拍手聲,卻在如此“凝重”的氛圍之下響了起來。
“屠茂”順著聲音朝前望去,便見對麵站著的徐老正在衝他冷笑,甚至還在一邊拍手叫好。
“徐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驊不滿對方這般舉動,當即便憤怒地出聲詢問。
徐老卻是長袖一甩,眯了眯眼睛道:“什麼意思?老夫這是在為你們屠長老自編自導的劇本拍手叫好啊!”
說到此處,徐老又是一頓,對上“屠茂”的視線,道:“原本之前老夫對此事還有頗多疑點的,倒是多虧了屠老弟的這一番說明,把老夫不知道的那一部分也串聯了起來。”
現場的氣氛立馬呈現出僵硬的狀態,除了少數的幾個人明白他究竟在說些什麼外,絕大多數都還處於一頭霧水之中。
“你把話說清楚!現場還有那麼多躺著的穿心門弟子在,徐老若是執意包庇你們的人,老夫決計不會善罷甘休!”
難不成對方真當他們穿心門無人不成?朱驊不喜歡同對方打啞謎,惡狠狠地走上前來繼續追問著開口!
徐老冷哼一聲,果真製止住了麵上的冷笑,隻三兩句話便道出了症結所在——
“屠長老倒也真是神通廣大,重傷到性命垂危的地步……居然想醒也就醒了;明明剛來到此營地內時是躺著被人抬進來的,卻對我們營中的形式很是了解,連之前麵都沒有碰到過的人,卻能夠一口一個外來女修的叫著她。”
徐老笑問他道:“老夫找人仔細詢問過了,那女子可是早一步比你先進的營地,也不知曉屠長老是如何知曉她不是我營中之人的?”
此話一出,猶如平地驚雷,瞬間炸裂起一股無形風波,引得在場的所有人在驚訝之中議論紛紛起來。
“就是呀,這屠長老是怎麼知曉別人身份的……”
“說起來那女子基本上都待在自己營帳之中,我等這些住得遠的,都隻是在私底下閑談時,才知曉有那麼一個人存在的。這屠茂是怎麼剛一醒來就這麼清楚的?”
就連原本暴怒的朱驊,也忍不住把眉頭皺得老緊,用很是不解的目光看向了“屠茂”的方向,有些弄不明白道:“屠長老,對此你作何解釋?”
“即便此外來女子隻有築基期,老夫見她這等陰順之法,也完全有理由去懷疑,她和之前打傷了老夫的人脫不了幹係!說不定那神秘白衣女道就是她師父,所以,她才會奉了別人的命令,趁著天黑冒險跑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