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抵達藍家的時候,輕語還在睡著,一早就被籃府的人以“大小姐”的身份安排歇息了。
沒想到也就幾個時辰沒見而已,赫連鈺就落了個開始魂不守舍開始找人的地步。
鶴老忍了許久,實在看不慣了,便打定了主意不能任由著事態這麼發展下去,此刻自然是不可能再讓赫連鈺去找輕語的。
赫連鈺聽了他的話後,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不爽地質問鶴老道:“我為什麼不能和她在一起?火雲帝國的七皇子很了不起嗎?我連選擇和誰在一起的自由都沒有!”
再說了,正是因為輕語是個什麼也不懂的野丫頭,所以像他這樣知書達理,經過禮儀教導而出的正統皇子,才更應該以身作則,言傳身教地管好這個未婚妻不是嗎?
赫連鈺扒拉開鶴老的手,一個不爽地往往奔,鶴老攔之不住了,隻好退而求其次道——
“殿下,你喝醉了,咱們明日再見行了吧?明日老夫親自帶你過去!”
赫連鈺的腳步一頓,果然停了下來,皺著一張臉似乎在猶豫著什麼,隔了好一會兒才道:“……不行,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得時時刻刻看著她才行!”
他既怕對方跑了,又怕對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出了什麼意外。
說到底,藍家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輕語好不容易才承認了二人的關係,他得對她負責,盡好自己的責任才是。
“你、你的人……?”
鶴老思索著昨夜裏偷聽來的對話,雙麵目瞪大,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了起來。
明明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來得及發生啊,怎麼那丫頭就成了殿下的人去了?
鶴老滿臉的不可思議,也不知道這次他究竟理解錯了沒有,輕語那丫頭又究竟何時衝自家殿下下的手。
赫連鈺卻生怕鶴老的腦海還不夠混亂一般,咯咯一笑,隨即紅著臉又大著膽子重複了一次。
“對啊,我們早已經有夫妻之實了,我是不能放任著她不管的。”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非娶輕語不可,對方才會怎麼著也跑不掉的呀……
不過,即便他現在想起見對方,但就這麼帶著一身酒氣去見人,似乎也的確不怎麼好。
赫連鈺抬起袖子聞了聞自己,又開口衝鶴老說道:“鶴老,準備好熱水,我要沐浴。”
他就算要見輕語,也得幹幹淨淨地去見,可不能惹了那丫頭的嫌棄。
雖說是赫連鈺自個提出來的要沐浴,但好在是沒有再像之前那般急著去找人了,鶴老呆愣在原地,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幾乎是懷著某種忐忑難安的心情,一邊安撫好自家主子在房中等待,一邊趕緊出門安排起了沐浴的相關事宜。
老人家一個個晚上被這麼前前後後地折騰著,直到親眼瞧著赫連鈺在浴桶裏睡死了過去,才總算是找回了點自己的神智般,對著天上的月亮長長地吐了口氣。
他們之前抵達藍家的時候,輕語還在睡著,一早就被籃府的人以“大小姐”的身份安排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