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樣的夜晚,以往的居林峰都是處於一片安靜的,可使精液不同,山頂中傳來了若隱若現的紅光,一種蕭殺感由然而出,而今晚白道討伐魔教之戰已經拉開了序幕。

“盟主,魔教餘孽除去死亡之人已經俘虜了近五十人左右,而魔教教主已經不知所蹤了。”一名弟子在清點了人數後便去報道了。

“逃走了嗎?”衛忠賢走向了那名看似首腦的黑衣人,捏住了對方的臉,“我記得你,前任教主的左護法,沒想到上次的除魔竟然沒有將你也一並除掉啊。”這名左護法心狠手辣,喜歡製毒,而那個女人也是和他學的這些製毒的方法,左護法喜歡用人來試毒,基本都是山下的一些村民,這也是讓村下的村民們為何要搬走的原因。

“哼!抓住了又如何,成王敗寇,落在你的手中我自認倒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左護法本來就是個硬氣之人,即使是被抓住了他沒有一絲的求饒。

“你還是挺硬氣的,”衛忠賢放開對方,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你隻是個俘虜,是死是活還的看我的心情,說吧,你們的地道在哪兒,不用瞪著我,我知道你們的現任教主是從新地道離開的,所以你隻需要將這個地方告訴我就行了。”

左護法一口痰吐出,“呸!你們這群偽君子,休想打探出我們密道所在。”

“好吧,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在意,畢竟就算是你們教主逃出去了又如何,沒有了勢力他又能做些什麼呢?”衛忠賢很是滿意現在左護法有些僵硬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現在有些緊張了,“忘了說了,你們的教主是我殺的,因為他練了你們教中獨傳的功法走火入魔而亡的,而我隻不過一個路人而已。”

“你…你…!!”左護法整個人臉紅了起來,要不是周圍有人他早就掄起拳頭要衝上去把人揍一頓。

站在一旁的夏長卿開口了,“師兄,這些個人分我一半。”

“你要這些做什麼?”衛忠賢有些不解的問道。

“作成藥人。”夏長卿說話的聲音不小,估計現在有很多人聽到了這句話後冷汗直冒,這藥人做出來的作用就是用來試藥的,不管是毒藥還是解藥,基本入了他的眼的人都會被夏長卿不擇手段的帶回去。

“我知道地宮在哪裏,求求你放過我吧。”有一個人在聽說了要做成藥人後立刻站了起來,準備坦白從寬了。

“我也知道,我也是知道的……”第一個人站起來後陸陸續續開始又有人開始站了起來,都想著爭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夏長卿看著一群人有些想笑,一群貪生怕死之人,怪不得這個魔教成不了什麼氣候,要是都是一群硬氣聰明之人指不定到時候能發展成一個多大的魔教。

“好啊,如果你們說出地宮位置,我便不用你們做藥人。”夏長卿笑著看著下麵的人,“若是有誰敢撒謊,那他可就不是藥人了。”

衛府內

夏枯草趴在床上翻著手中的書,這是夏無天給他在街上買的一些小話本,裏麵的故事就是這些江湖上較為有名的一些人,包括他的爹爹也在內,這讓夏枯草看的十分津津有味,而夏無天此時正無聊的趴在桌子上發呆,燃燒的蠟燭火光顫抖了一下,夏無天立刻抬起頭來望向窗外,隻覺得一股寒風吹入了屋內。

“小草,我去關窗。”夏無天吩咐後便起身前去關窗,一道黑影一下子從窗戶外飄了過去,“什麼人!”夏無天大喝一聲,踩著窗子立刻飛奔出去。

“哥?”夏枯草也聽到了動靜,抬起頭時夏無天已經消失了,而窗戶卻依舊打開著,夏枯草趕忙下床穿上鞋子走到了窗邊,往外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夏無天的身影,剛想關上窗一個黑影立刻出現在了麵前。

“夏枯草?”黑衣人的聲音還是挺好聽的,但是卻是個散發著殺氣之人。

“你是何人?”夏枯草有些緊張的抓著窗戶,他不知道這個男人下一刻會不會對他攻擊過來,這個男人很是危險,這是夏枯草唯一一個想法。

“嗬嗬……”黑衣人笑了幾聲,對這夏枯草伸出了手。

“什麼人!?”剛趕回來的夏無天拔出了劍刺向了這個黑衣人,立馬將夏枯草護在身後,而這個黑衣人的行動十分的鬼魅,隻是隨便動了幾下便已經到了院子裏麵,“小草,關上窗,越緊越好,不要出來!”說完提劍衝去。

昏暗的院子內,兩人你來我往的對決著,或者說是夏長卿單方麵的攻擊,黑衣人的隻是在閃避,很是輕鬆的樣子,白光一閃,夏無天立刻往後退去,捂住了腰間,那裏已經被劃開了一道很深的傷痕,血液不停地往下流動,灰色的長衫下擺很快就被浸染濕透。

“哥!”躲在窗邊偷看的夏枯草在看到夏無天受傷後一瞬間衝了出來。

黑衣人舔了一下手中彎刃的血跡,“果然你們夏家的血都是這麼美味。”那是一把不長的匕首,身軀彎成了一個月圓的弧形,刀尖還在滴著血,那是他哥哥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