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那個白芷的身份到底如何?”夏長卿依舊記得長鶴真人告訴他白芷的身份,一個沒有姓氏,自己長大的女孩,長年和乞丐混在一堆,前兩年拜了個師傅後便會了這些邪魔外道的東西,白芷這個名字還是他給這個女孩起的,因為這個女孩在那之前一直是稱自己為丫頭的。
“我覺得她的師父就是製造了這個毒的人。”他所中的毒和這個少女給那些江湖人士下的是一樣,隻不是是在藥性上麵一個弱一個強罷了。
“我看她也不像是個羌蕪國的人,更像是昆山國的。”夏長卿翻了個身,麵對著伏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的師父。”
“很快的。”伏淵笑了笑,可惜的是,那張滿是傷疤的臉笑起來並不好看,反而是十分的醜陋。
夏長卿挽住伏淵的脖子,吻住了伏淵,整個人翻身而起,將伏淵壓倒在了床上。
夏枯草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按照平時,這個時候都已經開始用午膳了,可是他洗漱完後在大廳內並未看到他爹爹的聲音,隻有他哥一個人在那兒坐著,滿臉鬱悶的對著桌上的菜。
“爹爹和父親呢?”夏枯草走進去坐了下來。
“還沒起來,父親說爹爹太累了還要多休息一會兒。”夏無天看著滿桌子的飯菜,卻沒有什麼胃口,他看了一眼夏枯草,湊過去神神秘秘的說道:“昨天那個來的那個老頭你知道嗎?我一早起來就看見他在外麵拿著個盤子走過去走過來的,像個神棍一樣。”
“神棍?”說起拿著盤子走來走去,夏枯草再想了想長鶴真人那仙風道骨的打扮,“我想應該是看風水吧,爹爹不是說過了嗎?長鶴爺爺已經準備住在神醫穀了,而且長鶴爺爺對於奇門遁甲方麵很是了解,所以拿著的盤子應該是羅盤吧。”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夏無天表示這些事情他怎麼都沒聽說過。
“爹爹告訴我的。”吃了一口飯後,“你當時不在。”
夏無天無力的扒了口飯,為什麼每次醒來他就會發現自己又被遺忘了,還是不是自家人了,真的是有些累愛了。
屋外的長鶴真人可不知道屋內的兩個小家夥正在討論他,而他此時已經來到了瀟湘子設下了陣法的樹林內。
“妙啊妙!”長鶴真人摸摸胡子,看著這個陣法,以樹為陣,以石為困,要是陣法開啟了,那還真的算是一個十分奇妙的陣,別說是那些懂陣法的人,就是他這個苦心專研了幾十年的人來說,就不容易解開這個陣法。
這陣法名為“星木石陣”,這樹木看似普通,但也是最為讓人忽視的,從裏到外總會有一顆槐樹,而這個槐樹就是這個陣法的特點,將槐樹栽種為北鬥七星陣,再以石頭在外麵形成金木水火土,可謂是出現了兩個陣法,而這個陣法真簡單的破解就是砍樹或者毀石,可是這山頭這麼大,你也未必能找出陣法開啟的那一個正確點,至於不解發直接進去的方法也是靠一段口訣,這段口訣臉長鶴真人自己也沒聽說過,所以他也隻能看著這個陣法,摸著胡子在那兒感歎著。
“小丫頭,你來這兒做什麼?”長鶴真人見著一個黑影快速的竄過,長鶴真人的速度也不快,一把抓住了對方,卻發現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丫頭。
被抓住的姬影月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她隻是發現軒轅公允又不見了,想著對方經常往這個神醫穀跑,定然是又來了這兒,所以偷偷摸摸的找了出來,原來這山中設了陣法她進不了,現在陣法已經關閉,她完全可以隨意來了,可沒想到竟然讓一個白胡子老頭給抓到了。
“我……”姬影月剛想說話,就見這個老人看著她時,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小丫頭可是隱世家族姬家的小姐?”長鶴真人在看清楚這個小丫頭的模樣時,就感覺很熟悉了,現在想想,這不是當年他給算過一次卦的小丫頭嗎?而且這個丫頭的命好,雖說會有些災難,但是卻是個帝王之相,不過看現在的樣子……,長鶴真人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又能看見一個被改了命的人。
“您好,我是姬家家主的小姐,姬影月,不知道爺爺您是怎麼知道我的?”姬影月對著人倒是沒有什麼印象。
“哈哈哈哈……也不過是一麵之緣,不知道小丫頭願意把手給我看看嗎?”長鶴真人問道。“若是不肯也就罷了,老頭子我還要繼續去看看這個山穀呢。”
姬影月也不知道要不要伸手,可是對方也並沒什麼惡意,她也就把手伸了出了,長鶴真人看了一眼姬影月的麵向下看了一下手心,點了點頭,“這世間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照你的想法而改變,希望你珍惜這份機緣。”說完,白鶴真人便離開了。
“機緣?”姬影月收回手,有點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