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要不要做我徒弟,我保證你以後不用當乞丐了。”

“小丫頭,我不能教你這些,你可以自己學的,不過我會回來的,這些銀兩都是你的。”

“小丫頭你怎麼有偷我的雞吃!!”

白芷忍著自己的淚水,以免掉下來,這個臭老頭以前好歹一年也會回來一次,這次倒好,消失了整整三年,她本來還以為臭老頭已經死了的,現在看起來活的挺好的嘛,紅光滿麵的就知道生活過得很是滋潤。

“哎呀,小丫頭也會哭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男孩子呢。”老頭子笑著看著這個自己帶大的小丫頭,已經成了各大丫頭了嘛。

“關你屁事啊!你怎麼不死在外麵啊!消失這麼久都不回來!”白芷還是沒忍住直接哭了出來,“還有,我不叫什麼小丫頭了,我有名字了,我叫白芷。”

見這個小丫頭真的生氣了,老頭子也有些心虛了,“這不是…遇見了仇家嘛…然後我就偷偷的躲了起來,也不敢跟你聯係。”

“那那些仇家呢!?”白芷擦幹眼淚坐了下來,準備詢問一下老頭子這幾年消失做了些什麼,還有仇家是誰。

“這還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本開可以說是互不相欠,前幾年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反過來咬我一口想要將我趕盡殺絕。”老頭子也隻是歎口氣。

“臭老頭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現在神醫穀的人也在找你,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一直想問出的問題白芷一股腦全部倒了出來。

老頭子也是嘿嘿一笑,十分神秘的說道:“想當年啊,我可是在江湖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人稱毒老鬼,雖然是個貶義,但我對這個稱號還是挺厲害的,你師父我啊可是這江湖中數一數二的用毒高手,不夠後來還是敗給了一個小大夫。”一說起這個小大夫老頭子就心酸,“那麼個白白嫩嫩的小大夫用一瓶迷藥就把我打敗了,這真是人生的恥辱!!”

“那個小大夫是神醫穀穀主嗎?”白芷問道。

“這怎麼可能!”老頭子的語氣變得衝了起來,“那個時候這個人還沒出生呢!而且那個小大夫比這個神醫穀穀主厲害得多。”

“那後麵的仇家是什麼情況?”白芷總覺得老頭子在故意繞開話題,“不準繞開話題!繼續說!”

老頭子癟了癟嘴“是羌蕪國的一個皇室找我拿了買了藥,我也不認識這人,以為是個大生意,就把藥賣給他了。找上你是因為你現在有神醫穀的靠山,我就不擔心仇家了,我給你的那個鈴鐺裏麵有個蠱蟲,母蠱在我這兒所以我能找到你。”

白芷有些無力了,揉了揉額頭,這下子罪魁禍首終於找到了,雖然不是她師傅親自下的毒,可也算是間接的,這穀主要是知道了,可不就是一個大麻煩,也不知道她師傅會不會逃過這一劫。

“毒老鬼李丘然,果然是你!”白芷把她師傅帶到了夏長卿那兒時,果然引起了夏長卿的憤怒。

“誒誒誒,穀主,你莫生氣,這件事跟我真的沒有關係啊,我隻是賣了他藥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啊。”見著這夏長卿一下子暴怒了,毒老鬼也是怕了,這人他是沒怎麼接觸過,但這個爆脾氣可是有名的很,誰敢惹啊,和他師傅一點都不像。

“今日你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夏長卿知道現在也不是找麻煩的好時間,他也想過了,若是這個臭老頭子敢有一絲隱瞞,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坐回自己的位置,準備聽聽對方怎麼說。

毒老鬼將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那個買藥之人的身份以及相貌,大概是對方太過於自負,完全沒有一絲的遮掩,這也讓毒老鬼對著人的相貌尤為深刻,況且這人到頭來還招人追殺他,他毒老鬼當年好歹是一個江湖上的有名人物,這次竟然被一個人這麼玩弄,自然他也是要討回來的。

夏長卿聽完後看向了伏淵,然而伏淵的表情十分的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或者隱忍,這就伏淵對於這人並沒有多大的威脅,或者說這人與伏淵本人的確是有仇。

夜晚,毒老鬼已經住在了這兒,說是住下其實也算是一個變相的監視而已,畢竟現在毒老鬼對於夏長卿來說也算是一個敵人。

“淵?這件事你怎麼看?”夏長卿躺在床上問道。

“大皇子,或者說是現在的大王爺,當年我的確和他有一絲冤仇。”伏淵將人抱在懷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那時候皇上有意思是想要退位,這朝中臣子就在開始為自己所支持的皇子拉幫結派了,雖然說我們羌蕪國被人稱之為蠻荒之國,崇尚武力,以武為尊,可在這朝野爭鬥中,和你們這昆山國有的一拚。”

“所以你就成了他們爭鬥之中的犧牲物了嗎?”夏長卿摸上了伏淵的臉頰,“若是這樣,我定會為你報這一仇。”

伏淵隻是笑笑,“並不是什麼犧牲品,隻是被人遷怒罷了,大皇子的人拉攏我我並未答應,所以讓大皇子記恨上了,我與現在的王曾經是軍中好友,必然會有人認為我是站在他身後的,大皇子對我下毒大概也是出於一種警告。”

“若是警告又何必把你置於死地,怕是永除後患吧。”夏長卿又怎會不懂的這些,“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呢,我想幫你恢複相貌,以正常人的麵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