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見夏枯草已經收拾好了,軒轅公允立馬起身準備幫他拿起桌上的藥箱。
夏枯草拍掉了他的手,“要是爹爹發現我和你的關係了絕對會殺了你的。”兩人一直沒有將關係公布出去,軒轅公允倒是有這個想法,可是夏枯草卻不敢,一是怕他爹爹發現,二就是姬影月的原因,
“你就這麼怕你爹爹嗎?”軒轅公允並不覺得夏長卿會對他怎麼樣,畢竟現在夏長卿欠他的人情多著呢。
夏枯草背好了藥箱,“如果你想要給我爹爹說這件事記得說完就逃,還要帶上我一起逃。”免得殃及無辜了。
看著夏枯草微微發紅的耳朵,軒轅公允抱著人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到時候帶你出去玩,不管你想去哪兒都可以。”
“你自己說的。”推開了軒轅公允,擦了擦臉,“到時候可別被我爹爹嚇軟了腿。”做了個鬼臉夏枯草便往著外麵走了。
這外麵的受傷的人其實也不嚴重,也就是一些利器劃傷或者被打倒在地的擦傷,止血藥弄點藥粉在簡單的包紮一下即可,不過嘛,夏枯草貌似發現了一個問題,越到後麵的人受傷的情況就越嚴重,直到一個左手被斬下的人抬過來時,夏枯草才感覺到大事不妙了。
“外麵有人發瘋了!!”一個人帶著滿臉血汙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夏枯草準備出去看看卻被伏黔抓住了。
“不要出去。”囑咐了夏枯草後,伏黔自己走出去了。
外麵時不時傳來一些嘶吼聲,還有刀劍相撞的聲音,聽得出來外麵的確打得很是激烈,要不是伏黔吩咐了他不讓他出去,可能他也會好奇的去看看。
很快外麵的喧鬧聲慢慢停止了,門被人打開了,第一個走進來的是伏淵,渾身帶著殺戮之氣,手中拿著滴著血的長刀,滿身的鮮血和臉上的疤痕,感覺整個人如同是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一般。
“父親,有沒有受傷!?”夏枯草立馬跑過去檢查了一番伏淵,除了衣服有些破損以外就沒有什麼傷痕,這血大概就是別人的了。
“去看看你衛伯伯,他好像是受了點傷。”伏淵本想拍拍夏枯草的頭,卻發現自己手中滿是血汙,又將手收了回去。
夏枯草走出屋外,便發現不少的人聚集在那一處,還有的人身上帶著一些傷口,衛忠賢此時倒在地上被夏長卿扶著的,整個人已經昏迷不醒了,受傷的地方竟然是臉頰和後背,特別是後背的那一道傷口,幾乎是從肩膀到腰部斜過來了,看起來很是嚴重。
“衛伯伯!”夏枯草立馬奔了過去。
“寶貝,把銀針給我!”現在衛忠賢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可是背後的鮮血依舊沒有止住,這紅色的長衣幾乎和血色混在一起了。
夏長卿用銀針封住衛忠賢身上的穴道,止住血後將人抱起往屋內走,至於其他受傷的人就是由夏枯草來負責了。
等著解決完了所有事情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管家命人將外麵擂台的血跡清理了一番,還有那些死掉的人的屍體,也被帶走處理了。
“爹爹,衛伯伯怎麼樣了?”夏枯草端著藥走進屋內,隻可惜衛忠賢還在昏迷之中。
“暫無大礙。”夏長卿現在才覺得自己背後已經起了一層虛汗,“這次後背的傷口有點深,臉上無什麼大礙,那人在自己的劍上塗了毒,不過這毒也不算太強,已經清理幹淨了,這段時間估計要靜養了。”
“那今天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伏黔沒讓他出去,他隻知道有個人說外麵有人發瘋了,其他的就一概不知。
“有十幾個江湖人士,突然雙眼發紅起來,見人就殺,十足發瘋的狀況,而且這些人突然變得力大無窮起來,殺也殺不死,你父親當時也是殺紅了眼,將這些人全部斬頭這些人才死去。”夏枯草完全能想象得到當時的血腥。
“我看見其中一人的屍體中爬出了一個蟲子,不過很快那個蟲子便化為了一灘血水,消失不見了。”夏長卿已經可以懷疑此事與蠱蟲有關,估計是苗疆之人所做。
“蠱蟲?”夏枯草自然也想到了那兒。
“果然又是一場大麻煩來了。”夏長卿擔憂的看著衛忠賢,這些人就是衝著衛忠賢來的,看來他是始終逃不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