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這位是?”最為高興的當然是軒轅天佑,不過看旁邊的男子,軒轅天佑有一種看到了強敵的感覺。
“這位是拓跋霍,羌蕪國的一位商人。”姬影月很是開心的介紹了這個男人。
拓跋霍?軒轅公允打量了一番這個男人,沒有一絲帝王的威壓,的確像是一個普通人,要不是祁鈞說過羌蕪國君主的名號,大概他也會把這人當成一個普通人吧,不過姬影月也是傻,這拓跋姓氏在羌蕪國本來就是屬於皇族姓氏,按照她們姬家這種隱世家族來說,應該會有教過這些吧,畢竟她們也算是一個神奇的家族了。
“你們聊吧,我有事先走了。”軒轅公允還是不想和姬影月糾纏太多,況且事情已經解決了,拓跋霍這人還是少接觸較好。
“哥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和我一起回家嗎?”軒轅天佑很是納悶的看著軒轅公允。
拍拍軒轅天佑的肩膀,“我想起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你陪著影月就行了。”一般有事沒有解決的借口都是百用的,不管什麼情況下都能用。
軒轅公允也是個沒有心眼的,隻認為是真的有事,“那哥你路上小心點。”
“嗯。”點了點頭,軒轅公允便走了。
向萱萱看著全程不由得好笑,這個傻大個怎麼就能傻成這樣,借口都聽不出來,“姬影月,你喜歡的這人根本就不想接觸你,我覺得你還是放棄吧,這個拓跋霍就不錯,我覺得他一定不是普通的商人。”
“可是我還是不想放棄。”她不想自己付出那麼多也沒有過一次收獲,哪怕是他親口拒絕她讓她打消所有的念頭也行啊。
“你可真是沒救了。”誰先愛上誰就輸了,這個果然是真的。
拓跋霍倒是看出了這個女子對那人的情感,不過嘛,也隻是一個有情一個無意罷了,至於他為什麼會和這個姬影月呆在一起,那也隻是她突然撞了上來的,這種投懷送抱他是見得多了,剛開始以為對方是故意的,現在看來也隻是個傻的天真的小姑娘。
拓跋濬在客棧裏十分的生氣,不過是個男皇後竟然還敢命令他,拓跋霍能夠登上皇位全靠他母後的支持,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登上這個位置,其實拓跋濬最氣憤的還是因為他母後這件事,自己的兒子不支持,反而支持了別人的兒子,所以他才會在暗地裏對拓跋霍多次下手,那個戰神將軍他弄死了拓跋霍也沒有說些什麼,所以拓跋濬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多次暗地下手。
“吱——”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拓跋濬回過頭,隻見鎖好的門正大敞著,由於已經是晚上,過道處很是安靜。
“什麼人!?”拓跋濬拿起自己的佩刀走到了門口,卻並沒有發現有人的痕跡,而且自己的門是反鎖過的,自然不會突然被打開。
當拓跋濬正退回屋內的時候,隻聽見外麵傳來了轟轟的炸雷聲,屋內的蠟燭被外麵的風吹滅,屋內陷入了一片黑暗,一股殺氣迎麵撲來,拓跋濬立刻拔出了刀擋住了攻擊,閃電劃過,映入拓跋濬眼中的是一個滿是傷疤的醜陋臉龐。
閃電和雷聲交互相應,伏淵滿身水漬推開了門,手中的大刀已經用布條纏住了,布條上麵還有被雨水衝淡的血跡,將自己的刀放在了桌上,伏淵抱住了正在床上熟睡的夏長卿,雨水順著緩緩流下。
“解決了?”夏長卿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一股寒氣,自己身上也被打濕了。
“饒了他一命,抵過了。”不是伏淵心軟,而是他本來就已經看淡了,之前也沒想過要複仇,隻想著脫離了皇家他就自由了,安安心心過自己的就行了。
夏長卿笑著看著伏淵,吻了上去,也不顧對方帶著的濕氣與血腥之氣。
拓跋濬最終是被他的隨從發現昏死在了屋內,滿臉的血跡,隨從也是被嚇了一跳,立馬喊來了大夫,而拓跋濬的命是救過來了,可是那張臉卻是真的再也不能恢複了。
夏枯草被屋外的炸雷弄得根本睡不著,之間閃電劃過,屋內又多了一個人,嚇得夏枯草立馬用被子捂住了頭,雷點交加夜一般都是鬼故事最多的晚上。
“噗,我想著你今晚肯定睡不著,所以我就過來了。”熟悉的聲音傳來,夏枯草打開被子果然看見了笑臉吟吟的軒轅公允。
“這麼大的雨,你怎麼過來了?”夏枯草看著他滿身的雨水,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陪你一晚罷了,沒什麼的。”軒轅公允倒是沒有在意這麼多。
“擦幹淨了才準上床!”夏枯草立馬起身去櫃子裏麵找出了幹淨的衣服,雖然小,但也能適應一晚上。
“好。”軒轅公允笑著看著夏枯草的動作,心中不自覺得很是開心。
一夜的雷雨,幾乎是衝刷走了所有的悲傷,仇恨,等待著是第二天一個美好的一個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