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著昆山國皇族令牌?”手中的奏折並未放下,男人生的一副俊朗模樣,卻帶著一種威嚴之氣,這人便是琅琊國君主江燁華,現在昆山國能這麼的繁榮昌盛,國泰平安,除了他以外還要靠的就是正和他共坐龍椅的俊秀男子。

“興許隻是這昆山國的皇族浩氣才來的,為何要這麼吃驚?”俊美男子笑著拿起筆在奏折上畫上一個圈。“近幾年的琅琊國可並未出現什麼問題,反倒是變得十分昌盛起來,名聲在外,有人來很是正常的。”

“瑞軒莫不是忘了新年前昆山國的皇子們爭奪皇位嗎?新帝上位後其他皇子都沒有了什麼消息,就算是沒死也可能一輩子出不來的,更別說拿著令牌來到這邊了。”江燁華笑著看著他,“除非來的人就是皇帝本人。”

“這昆山國新帝剛穩定下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有限時間在外麵遊玩。”這邊和江燁華聊著天手中的動作卻依舊不快不慢的批改著奏折。

“所以我就想著,這拿著令牌的到底是何人,為什麼還會在半夜三更的出現在城外。”江燁華說道。

“若是想知道,去查探一番不就可以了?”柳瑞軒將筆放下揉了揉太陽穴,“最近大臣們還在說著後宮之事,皇上難道不想說些什麼嗎?這剛登位還未鞏固的借口已經不能用了,你已經在位三年了。”

江燁華抓過對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他們隻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女兒來擴大自己的勢力罷了,難不成瑞軒也想讓我去選妃立後嗎?”

“你是皇帝,需要子嗣。”柳瑞軒的眼神一冷,抽回了自己的手。

“可這些我都不想要,若是為了這個所謂的皇位我便要放棄你,那我寧願不要。”這句話江燁華說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對方的表情依舊很是平淡。

柳瑞軒站了起來,行了一禮,“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見人的身影越來越遠,江燁華也隻能歎口氣,明明互知心意,卻偏偏有各種的阻攔,若是真要選擇,他是絕對會放棄這些,帶著人離開此處。

夏枯草趴在窗口看著屋外的鵝毛大雪,這邊的天氣真的十分奇怪,白天雪基本會停,偶爾還會出現一下很小的陽光,雖然不大,但也挺舒服的,可是一到了晚上就變了個天,寒風,鵝毛大雪,幾乎是讓人寸步難行。

“趴在這兒做什麼,不冷嗎?”軒轅公允進屋時,隻見屋內寒氣頗重,而夏枯草正披著厚厚的狐裘披風抱著手趴在窗子那兒,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白色的團子一般,本來不大的臉都快要遮完了。

“看雪,好大。”屋外雖然很黑,但是那白色的雪花透著屋內的燈光可以看得出來到底有多大,怪不得這邊一年四季的積雪呢,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熬過來的。

軒轅公允過去關上了窗戶,“這雪會變得更大的,要是又受涼了怎麼辦?”揉了揉對方有些冰涼的臉蛋,“都凍紅了。”

夏枯草立馬惡作劇起來,對著軒轅公允說道,“過來,給你講一個動人的故事。”等著軒轅公允低下頭他立馬將冰冷的雙手伸進了軒轅公允的脖子裏麵,熱感從對方的皮膚傳來,將整雙手都包裹起來,“是不是很凍人?”

軒轅公允也並未躲開,就讓對方的手放在脖子裏麵取暖,等著有些微熱了才將他的手拿出來渡入一絲內力,夏枯草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熱乎起來了,果然內力什麼的都是好物啊,冬暖夏涼的。

“好了,趕緊去沐浴吧。”拍了拍夏枯草的頭,帶著人往屏風後麵去。

脫完衣服後隻覺得一股涼意襲來,踏入水中才覺得身體暖和起來,隻聽見軒轅公允打開門的聲音,本來還有一絲好奇,等著人進來後才發現對方帶著一盆炭火上來了,店小二也跟在後麵捧著一盆炭火,燒的火旺旺的炭火放在屋中很快就驅散了所有的寒氣。

“我要起來了!”夏枯草對著屏風後麵喊了一聲,很快軒轅公允就過來將人從水中撈了起來,擦幹淨放在了床上。

軒轅公允沐浴完後出來便看見了令人把持不住的一幕,少年還未張開的身體正趴在床上,被子隻是蓋住了下半身,上半身還露在外麵未著一縷,白色的長發和白皙的後背交輝相映,修長的雙手枕在頭下,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可是也能聽得見對方沉穩的呼吸聲,看來是睡著了。

“小草?”軒轅公允輕輕喚了一聲,卻隻見對方隻是用頭在手臂上蹭了一下,大概是頭發弄著不舒服,笑著給人換了個姿勢蓋好被子,將窗戶打開一條小縫,熄滅了燭火便上了床,“晚安。”留下一吻抱著人入眠,所以說在做正人君子這一方麵,軒轅公允完全能拿滿分啊,美人在懷也坐懷不亂。

第二日天微微亮軒轅公允便睜開了眼睛,今日的天氣比昨日要好,從窗戶往外看竟然能看到一絲太陽的樣子,看來今日的天氣會很好,看著床上還鼓起的那一團,軒轅公允也隻能無奈,畢竟夏枯草賴床技能是點滿的,不到真的睡醒他是絕對不會離開被窩的。

軒轅公允洗漱完就下了樓,隻見店小二很是歡喜的跑了過來,“客官,今日又要什麼早點!”這可是個大財神爺,他不可能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