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聽江燁華的火氣更大了,身子虛弱!昨日還好好的,而且還主動的找他……這些不提,怎麼一早起來就這麼了,要不是在他的房間發現了那個奇怪的藥,他還不知道柳瑞軒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皇上,人帶到了。”小太監低著頭對著江燁華說了聲,江燁華這才覺得有了一絲希望,將所有的人趕走後立馬把來人請了進來,這來的就是夏枯草和軒轅公允了。

當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後,夏枯草了然了,原來這個柳瑞軒和皇上的關係這麼好啊,怎麼看這兒都是皇上的寢宮,把了脈,卻發現脈象中有一點不同之處,若是不仔細的感受,大概都會選擇性的遺忘吧。

“到底如何?”江燁華也聽說過神醫穀的名聲,不過這穀主有沒有兒子他倒是不知道,他隻知道神醫穀穀主和一個男子成了親,這收集的情報說的這個小孩是他的兒子,江燁華就想到了之前的那瓶藥了。

“請問,他是不是服用過一個綠色瓶子中的藥。”夏枯草注意到了桌上的藥瓶。

當然服用過,昨晚他是看見了,不過接著就被柳瑞軒拉上了床,自己精蟲上腦就什麼都沒想了,等到早晨醒來時,柳瑞軒幾乎是虛弱的快要死去了一般。

“那是生子藥,不管是不能生育的女子還是男子,隻要服用了就有生育功能,女子可以服用一次,男子的話自然要多次。”這是夏長卿曾經告訴他的這個藥的用處,“生子藥對於男子來說,是用於改造體製的,等著孩子出生後,他的體質便會恢複,這個虛弱期是最開始表現出來,不出一月他就會懷孕,男子懷孕和女子不同,他們不需要十月懷胎,但也要五月之久,這段時間他的身體消耗回事女子的三倍,所以要好好注意。”

夏枯草說出的這些完全有些像是天方夜譚,如果是平常有人告訴了他這些,他定會嗤之一笑,但看夏枯草嚴肅的表情,他選擇了相信。

“這段時間,不知道可否……”

“我們本來打算明日便回昆山國。”軒轅公允怎麼不知道這人要做什麼,把夏枯草留在皇宮中五個月,幫著照顧這人。

江燁華也知道,這件事並不能怪這個少年,但是夏枯草下一句話又讓他燃起了一絲的希望,“我可以留在這兒,讓他生下孩子。”

夏枯草之所以會答應這件事也並不是想要什麼報酬,他隻是覺得柳瑞軒算是他在這個世界的老鄉,畢竟兩人都是穿越來的,若是他不在這邊估計柳瑞軒會被這個藥給折磨死的,畢竟這藥真的很可怕。

“你真的要呆在這兒?”夜晚,軒轅公允將人抱在懷中,問道。

“我隻是不想讓他死。”夏枯草翻身伸手抱住軒轅公允的脖子,“他們兩個很般配,不是嗎?”夏枯草笑眯眯的看著軒轅公允。

軒轅公允把人往裏麵拉了點,捏著對方的臉吻了上去,漸漸地,夏枯草似乎是動了情,整個人抱著軒轅公允輕哼著,一隻帶著有些繭子的手探入了他的衣內,摸索著那嫩滑的肌膚,輕輕地捏了一下已經有些挺立的小紅豆,隻聽見夏枯草悶哼一聲,環在脖子上的手勒的有些緊了。

“難受嗎?”軒轅公允的手放在了夏枯草的褻褲上,那裏已經有些微微的抬頭。

“嗯。”夏枯草也隻是點點頭,他幾乎是很少碰那個地方,基本也不會有這種想法,所以當快、感來時他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渾身就軟了下去,閉著眼睛就這麼睡著了,軒轅公允笑著親了親夏枯草的額頭,隻能叫來宮女收拾一番給人沐浴。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軒轅公允看著睡得很是香的夏枯草也隻能探口氣,畢竟現在夏枯草還未成年,他還有的等。

第一個醒來的是柳瑞軒,他是在半夜醒來的,想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很軟,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睡在一旁的江燁華聽到動靜立馬睜開了眼睛。

“有沒有想吐!?”江燁華立馬將人扶了起來,柳瑞軒隻是虛弱的靠在他的肩上,整張臉十分的蒼白。

“沒事,就是沒有力氣。”渾身軟的使不上勁,就連抬一下手他就覺得很是困難。

“你為什麼要服那種藥?”根本就不值得為他付出那麼多。

“子嗣。”這是他的一個心病,就算是他真的和江燁華在一起了那又如何,當上了所謂的君後又如後,沒有子嗣,他依舊會被逼著選妃,他即使是個男人又如何,自己愛的人要和其他人在一起,他也會難受的,哪怕這個男人說著永遠不會辜負他。

江燁華將人緊緊的抱在懷中,“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不相信他。

第二天似乎整個朝中都亂了,原因是什麼呢,那就是有人打聽到那天皇上暴怒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國師,而且禦醫去的地方就是皇帝的寢宮,一個國師出現在寢宮代表著什麼,皇帝多年來不選妃又代表著什麼,一目了然,很快,許多大臣聯合起來上了奏折,要皇帝開始選妃了,說是為了江山,為了後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