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才不要嫁到那什麼昆山國去!!”帳篷裏,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什麼打翻的東西,不一會兒一個侍女滿頭是血的走了出來,看的很是讓人驚心。

“嘖!又是什麼人惹了我們的小妹啊。”一個滿臉笑容的青年走了進來,撿起丟在門簾口的金壺。

“大哥,雁兒不想嫁人,也不想和親,你說過雁兒是草原的大雁,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這次為什麼又要讓雁兒去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看到來人後,少女原本滿是怒氣的表情瞬間變成了憂傷,帶著撒嬌撲進了青年的懷中。

青年很是無奈,他們本來的確不是需要和親來鞏固關係的,可是他們父親的野心太大,的確是惹怒了太多的人了,“雁兒,這次是父汗的意思,大哥也沒有辦法。”

“我不管,我要去找父汗!”聽自家大哥這麼一說,少女立刻就坐不住了。

“小妹!現在父汗還在氣頭上,你這會兒去隻會讓父汗更加生氣,聽哥一句,等去了昆山國,見了新帝再下定論,可好?”青年安撫著快要怒火衝天的少女,唉,他們小妹就是性子太火爆了,這也怪不得父汗想要將她送去昆山國。

也許是青年的安撫真的起了作用,少女紅著眼,輕聲的低吟了一聲,她有十幾個哥哥,的大雁,是鮮碑國的公主。

夏枯草從沒進過皇宮,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軒轅公允倒是充當起了導遊,帶著夏枯草遊覽了一番這個第一強國的皇宮,尤其在路過所謂皇帝妃子的後宮是,隻見人煙稀少,除了宮女太監就很少能看見妃嬪了,不是說後宮佳麗三千嗎?為何看起來這麼冷清?夏枯草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軒轅公允笑了笑,“除了辜無心,喻博天並未有過其他妃嬪,先皇的佳麗都被遣送走了,就隻有幾個還不死心的留在這兒,喻博天也懶得管,隻要她們不鬧些什麼幺蛾子出來,喻博天便不會趕盡殺絕的。”

“每次你對新帝都是直呼其名的,你們是不是很熟的?”這不隻是一次聽到軒轅公允對新帝直呼其名的,別的人都隻敢暗地裏這麼喊,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張膽的這麼直呼新帝的姓名,這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上報給了皇上,可是要殺頭的。

“我管理暗部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軒轅公允看向了他,“喻博天那時候在暗部可是很耀武揚威的,結果還不是被我收拾了一頓後就焉了。”

夏枯草腦海裏麵出現了兩個小屁孩互相毆打的畫麵,不得不說,挺有喜感的,特別是一個是喻博天另一個是軒轅公允。

兩人走著走著便不自覺地走到了太後的寢宮之處,因為皇上事先吩咐過的,侍衛們也並未阻止,這時候太後也剛好走了出來,太後常年呆在寢宮,出門次數寥寥無幾,他們倒是幸運,剛過來就遇見了太後。

參見太後,太後千歲。”軒轅公允立馬帶著夏枯草行禮,大概是夏枯草從未接觸過宮廷禮儀,這一下子見到太後就僵硬了起來,慢了幾拍行禮。

太後倒是沒有在意什麼,瞧著夏枯草那一臉緊張的模樣太後心中也是一軟,這小孩也是太招人疼了,“平身吧。太後打量了一番夏枯草,這模樣生得很是好看,雖然頭發和眼睛看著奇怪。

“這是神醫穀穀主的兒子,夏枯草。”軒轅公允立馬將夏枯草介紹了一番。

“神醫穀?”一聽這個太後立馬一喜,走上前去,“難道說,你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個小菩薩?”

這太後的表情很是慈祥,夏枯草突然覺得,這太後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嘛,“太後廖讚了,草民隻不過略懂皮毛而已。”作為一個醫者,要的就是謙虛,太鋒芒畢露隻會引起反感而已。

“既然這樣,不如小菩薩給哀家把把脈吧,哀家近日老是感覺胸悶頭疼,這些個太乙都檢查不出個所以然,,相比小菩薩有些法子能夠治療一番。”太後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將兩人領進了屋內。

夏枯草平定了一番後,把了脈,這太後的確是個很會保養的人,現在也不過四十幾的女人,可是卻如同一個三十歲的人一般,眼角的皺紋也很少,皮膚也是白皙緊繃,完全沒有一絲鬆垮的痕跡。

脈象有些紊亂,夏枯草不由得皺了眉,不知太後可願意讓草民看一下舌頭。”雖然這個點要求有些以下犯上了,不過太後並未在意,倒是很自覺地伸出了舌頭,夏枯草再一觀太後的臉,臉色紅潤,看起來很正常,但在夏枯草眼中卻是不正常的,因為這紅潤的情況不對,一般來說一個人麵色紅潤,隻是出現於顴骨處,而太後呢,卻是半張臉頰都是粉紅色,這額頭和鼻子的t字部有偏黃、色的油光。

“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夏枯草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太後也出現了一絲疑惑。

夏枯草搖搖頭,“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隻不過太後可知道最近吃了什麼東西,接觸過什麼些人?”

“吃食都是禦膳房送來的,而接觸的人除了這些個宮女太監就沒人了。”太後突然覺得自己的病似乎是有點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