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略微驚悚的看著眼前破敗的茅草屋,這不對啊,按照劇情發展,他們到的應該是一個十分宏偉的建築,四周重兵把守,毒物橫行,怎麼會是這麼一個茅草屋!?還是在農田旁邊的茅草屋!
“這隻是個障眼法而已。”軒轅公允看夏枯草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真是成功的障眼法,誰都想不到一個能把各大武林鬧得雞飛狗跳的邪教竟然會弄一個茅草屋做障眼法。
隻看見茅草屋門開了,一個穿著麻布衣服的老頭佝僂著走了出來,抬起頭看著麵前出現的兩個衣著不凡的青年也是不由得吃驚,“兩位公子在這兒做什麼?”老頭的聲音有些嘶啞,聽著十分的不舒服。
“老伯,我想打聽個事。”軒轅公允拿出事先帶過來的屍蹩,直接拿給了老頭看:“你可有見過這種蟲子?”
老頭也是大膽,大晚上的出現兩個人也不怕,別人說給東西看他也直接過去看,絲毫不膽怯,老頭細細觀察後,搖搖頭,“沒見過。”他的表情很是真實,但軒轅公允始終不會相信這個老頭真的不認識。
“多謝了。”軒轅公允收起屍蹩,對著老頭道了謝便帶著夏枯草離開了。
“你相信他!?”夏枯草不可思議的看這軒轅公允。
軒轅公允這是衝著夏枯草神秘的笑一笑,下一刻就將人摟在懷中轉身飛向一棵大樹藏了起來,而這棵大樹正好可以看見剛剛那個老頭的出來的茅草屋。
夏枯草剛想開口問什麼就被軒轅公允捂住了嘴,“噓,往下看。”跟著軒轅公允手指的方向,隻見剛剛那個老頭正坐在屋門口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看起來很是平常,可是再一看就會發現,這個老頭在地上放了個小香爐,香爐上正冒著一股白煙,老頭放下旱煙,把煙葉取下放進了香爐內,閉著眼睛開始念念有詞。
“他在做什麼?”夏枯草小聲的問道。
“煉蠱。”軒轅公允看著聚集的越來越的毒蟲,爭先恐後的往那香爐裏麵爬,明明隻是個手掌大小的香爐,可是卻爬進去了一百來條毒蟲,而且絲毫看不出來。
等著這些毒蟲全部進入了香爐,老頭蓋上蓋子,又往裏麵撒了一點煙絲,隻聽見香爐裏麵發出了咕咕的奇怪聲音,老頭臉上的表情一變,立馬將香爐倒扣了過來,“不知道是哪位朋友,竟然躲在樹後偷窺?”
夏枯草還以為他和軒轅公允兩人被發現了,剛想讓軒轅公允帶著他走人,就隻見不遠處一棵樹上跳下了一個人,或者說是鄧欣。
“穀長老,好久不見。”鄧欣看起來很是尊敬的模樣,可是動作卻沒有。
“我倒是不想看見你。”老頭一看見鄧欣立馬變了臉色,這個女人他可是恨不得扒皮抽筋,若不是她,他們的門派會改名然後變成這麼副模樣嗎?“明人不說暗話,看你的模樣是遇到什麼問題了,怎麼?五毒教教主還能有這麼一天?”
“穀長老真是說笑。”鄧欣最討厭的就是教中這幾個老頭子,特別是這個穀老頭,簡直是一個靈頑不靈的石頭。
“別跟我套近乎,有事說事。”穀長老的表情十分臭,好像很不待見這人似的。
鄧欣強裝鎮靜,盡量平複自己有些暴怒的心情,“今日我來,是想來借教中聖物一用,不知道穀長老能否……”
“嘭!”話還沒有說完,就隻見穀長老猛地站起,把地上的東西收拾好關上了門,門外關著臉色發青的鄧欣。
“臭老頭!不識好歹!”鄧欣取出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竹哨,悠悠的吹起,難聽的調子讓夏枯草不由得捂住了耳朵,並不是不能入耳,而是聲音太過尖銳更像是刺耳的感覺,隻聽見四周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幾隻很大的屍蹩爬了過來。
“這兒不是五毒教,但是屍蹩是這個老頭養著的。”軒轅公允說的是小的那種,如果這兒是五毒教,還用得著教主親自來借東西嗎?看這個老頭的反應,似乎很不待見鄧欣,不過現在鄧欣好像是要殺人滅口了。
“這個老頭會死嗎?”夏枯草問道。
軒轅公允觀察這鄧欣的行動,在夏枯草臉上吻了一下,“你在上麵乖乖的坐好,不要發出什麼聲音就行了。”幸好穿的夜行衣,把臉捂住後,軒轅公允偷偷地滑下了樹,隱藏在樹幹後麵。
夏枯草坐在樹上看著鄧欣,這個女人似乎武功並不高強,否則怎麼會聽不到軒轅公允的這一點動靜,如果功夫不高她又是怎麼當上這個教主的,按照道理說這教中多的是人才,下麵的人服了上麵應該也會有人反對的。
鄧欣一掌推開門,隻見一個東西迎麵而來,幸好及時閃開了,向她麵門而來的是一種綠色液體,那綠色的液體灑在地上後發出滋滋的響聲,出現了十分難聞的臭氣,隻見那地麵都被腐蝕出了一個痕跡,要是這個液體弄到了臉上,那豈不是命都沒了,這麼一想,鄧欣更加想要弄死這個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