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幹嘛?”
柚樹趕緊把黑兔拉進自己懷裏,墨這是想脫了黑兔的衣服?
“那張紙上不是顏料,是血。”
墨指了指那張紙。
“唉?兔兔你受傷了嗎?”
怎麼一會不見還弄傷了?
“沒有,我,剛才吐血了。”
低下頭,委屈巴巴的看著柚樹。
“怎麼回事?墨你給他看看。”
柚樹立馬就慌了神,他最怕黑兔有病了。
“檢查什麼啊?我說的你不是不信嗎?”
墨瞪了柚樹一眼,去拿了背包拿了個藥盒遞給黑兔。
“之前的藥不要吃了,沒啥用了,吃這個,每天三餐吃。”
黑兔點了點頭接過來。
“那不是零。”
柚樹剛想狡辯就被黑兔攔著了。
“算了,不管誰對誰錯,去了就知道了。”
“可是我覺得,這後邊應該也有東西吧?”
孝倫翻過那張紙,後邊還是白色的,應該還是有什麼的。
“我試試。”
柚樹拿過來,拿了針紮破手指,擠了點血出來。
“沒反應。”
幾個人等了半天都沒反應。
“我試試。”
墨也紮破手指,但是還是沒有反應,慕容跟孝倫的也不行,最後四個人隻能扭頭看著黑兔。
黑兔扁著嘴一臉害怕的往後抻著身體,柚樹抓著他的手,墨拿著針紮了下去。
“嗚。”
黑兔一臉委屈的被紮了以後馬上開始掉眼淚。
柚樹他們趕緊弄好了,柚樹把黑兔抱進懷裏,安慰著。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親了親黑兔,柚樹拍著他的後背。
“喂,真的有反應。”
幾個人把血抹平,就看到透出來的字。
いかないで、命が危ないぞ!(別去,會有生命危險!)
四方院一族の人以外、立ち入り禁止!(四方院一族以外的人,禁止入內!)
警告無視人には、大切な人を失うかもしれません!(無視警告的人,可能會失去最重要的人!)
ご注意!(請注意!)
幾個人盯著那幾個字,突然,都開始害怕了。
“我跟兔兔肯定要去,慕容你跟孝倫,別去了。”
柚樹知道,不能勉強這兩個人,他們,也不能失去彼此。
“說什麼呢,我們說好了要一起的,按時出發,不準說不。”
慕容立馬就反駁了柚樹。
幾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考慮了半天,柚樹才同意還是他們五個人,一起出發。
然而當夜,黑兔等柚樹睡了以後,帶著本來給柚樹的那一份裝備,偷偷的離開了家,去了機場,改了第二天一早的飛機,飛去了日本。
黑兔帶走了那個地圖,他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為了他再失去性命,對他來說,不管是時雨,還是黑兔,時雨害死過直樹,如果自己真的是薰的轉世,真的有人要複活光,他可以去死,但是,柚樹,孝倫,慕容,包括墨,他們都有權利,活下去。
柚樹早上起來就發現黑兔不見了,聯係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慕容他們隻好把工作都放下先去了鬼龍院家。
“怎麼回事?他怎麼不見了?”
黑兔不見對於柚樹來說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對於他們其他人來說還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我剛才檢查東西,我的那一包不見了。”
柚樹大概能猜到,黑兔這幾天已經不是一次說不想讓大家跟著去了。
“也就是他自己去了?地圖他也拿走了?”
墨能想到,黑兔跟時雨都一樣,最怕,別人為了自己受傷或者因為自己而不開心。
柚樹點了點頭。
“那你還等什麼,改簽,我們今天不行明天就過去。”
孝倫立馬站起來要去打電話。
“你們別去了。”
柚樹站起來拉住孝倫。
“為什麼?”
慕容奇怪的看著他。
“零的預言,很可能是假的,如果你們去,很可能是他有什麼目的,我不想你們去冒險,我跟墨過去就好了。”
柚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柚樹說的沒錯,他跟我說的預言裏是沒有你們的,相信我,別把自己扯進去,黑兔不會希望你們因為他出意外的。”
墨看慕容想繼續執意要去,打住了他們。
“可是。”
孝倫很擔心他們照顧不好黑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