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淺撇了撇嘴道:“三殿下竟偷聽人家說話。”

章昊霖露出被冤枉的表情道:“我可是先來的,你倆一進門就聊上了,我連開口現身的機會都沒有,反倒連累我硬生生坐在裏麵聽完了你們的談話。”

章昊霖在空座上坐下,舒清淺為他新添了一杯茶,章昊霖問道:“還沒回答我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有點意外罷了。”舒清淺頓了頓之後繼續道,“我當初起了建這園子的念頭,隻是因為看不慣所有讀書人如木偶一般隻對著一本書奉若經典的情形,我想過這園子建起來之後會給讀書人創造一個更自由的交流空間,想過這園子會讓眾人的學問都更為交融多變,但卻從沒想過這園子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甚至能改變千萬百姓的命運。”

舒清淺看向章昊霖笑道:“三殿下,也許您不信,剛剛在門口我看著陛下禦筆親提的匾額都未曾有太大反應,但當蘇謹走出這間屋子的一瞬間,我竟感受到了開園之後從未有過的壓力與動力。”

章昊霖安靜地聽舒清淺說完,方笑道:“是誰當日信誓旦旦地說無論這園子今後會產生多大的影響都會不忘初心的?”

舒清淺無語,“這影響與當初所說的影響壓根兒就是兩碼事。”

章昊霖修長的手指把玩這手中的小茶杯,道:“但不可否認這也是影響之一,而且蘇謹隻是一個開端,今後這暢文苑中還會出現不計其數個如蘇謹一般有才學有能力的好官,而你正是為他們創造了這一機遇的人。”

舒清淺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向往與一絲不確定,隨即都化成了一抹淡笑,“所以我才說我會有壓力呀。”

章昊霖見狀知曉她定已是想通了此事,於是便不再多言。

倒是舒清淺開口道:“三殿下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章昊霖挑了挑眉道:“安賢找我有事,結果我早早來了,他卻不見人影。”

舒清淺掩嘴偷笑,“那三殿下您繼續在這兒等著平陽伯,今日我家中有喜事,我得先回去了。”

章昊霖笑道:“左相府近日喜事頗多,你且回去吧。”

舒清淺朝章昊霖告辭後便出門上了馬車直接回府。

蘭芷宮中,二皇子如往日一般下朝之後便直接來此給麗妃問安。

麗妃見二皇子一臉喜氣的模樣,自是猜到發生了何事,“瑄兒,心情不錯?”

章昊瑄迫不及待地與麗妃道:“母妃,今日下朝後父皇特意叫兒臣去了禦書房,似乎有意讓兒臣與太子一道協理祭祀與使臣來朝之事。”

麗妃笑著從桌上取過一遝文稿遞給章昊瑄道:“這是你前些日子知曉本宮身體不適特意為本宮抄寫的經文,昨日陛下來時碰巧看到了。”

章昊瑄聞言有些莫名其妙看向麗妃,在麗妃的注視下隨即恍然,接過那遝文稿翻看道:“我就說剛剛在禦書房父皇還誇我孝順來著,原來是這事。”心中不禁對他母妃的先見之明充滿了敬佩。

舒清淺撇了撇嘴道:“三殿下竟偷聽人家說話。”

章昊霖露出被冤枉的表情道:“我可是先來的,你倆一進門就聊上了,我連開口現身的機會都沒有,反倒連累我硬生生坐在裏麵聽完了你們的談話。”

章昊霖在空座上坐下,舒清淺為他新添了一杯茶,章昊霖問道:“還沒回答我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有點意外罷了。”舒清淺頓了頓之後繼續道,“我當初起了建這園子的念頭,隻是因為看不慣所有讀書人如木偶一般隻對著一本書奉若經典的情形,我想過這園子建起來之後會給讀書人創造一個更自由的交流空間,想過這園子會讓眾人的學問都更為交融多變,但卻從沒想過這園子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甚至能改變千萬百姓的命運。”

舒清淺看向章昊霖笑道:“三殿下,也許您不信,剛剛在門口我看著陛下禦筆親提的匾額都未曾有太大反應,但當蘇謹走出這間屋子的一瞬間,我竟感受到了開園之後從未有過的壓力與動力。”

章昊霖安靜地聽舒清淺說完,方笑道:“是誰當日信誓旦旦地說無論這園子今後會產生多大的影響都會不忘初心的?”

舒清淺無語,“這影響與當初所說的影響壓根兒就是兩碼事。”

章昊霖修長的手指把玩這手中的小茶杯,道:“但不可否認這也是影響之一,而且蘇謹隻是一個開端,今後這暢文苑中還會出現不計其數個如蘇謹一般有才學有能力的好官,而你正是為他們創造了這一機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