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眼眸一亮,立刻便拍板道:“好,我們就去南海,隻能你的身體可還受得了?”

薑眉笑道:“我自己就是大夫,好歹保住這條命是不成問題的。”

做出決定之後太子與薑眉不敢有所耽擱,連夜收拾好金銀細軟乘著一輛從藥鋪拿來的馬車朝南海奔去,寧安不放心太子亦一道隨行,而寧德,太子則吩咐他趕緊回京莫要被牽連了無辜。

次日一早,整個江州府便亂了套,因為太子不見了,呂鑫這一次真是快要被急得暈倒了,他覺得待這次太子回京後他定要尋個時日好好去祖墳上祭拜祭拜,怎麼就出了這麼多幺蛾子了呢!

前廳,呂鑫一臉苦逼地看著章昊霖道:“三殿下,您可要明察,太子失蹤與我真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章昊霖尚未開口,一旁隨行的言官不冷不熱道:“呂大人,太子失蹤與你無關?哼,那薑眉總是你帶來的吧?”

呂鑫被言官三言兩語說得冷汗直冒,心中暗道當日薑眉治好太子病症時怎麼不見你來感謝我,現在倒好一句話將責任全部推在了我頭上,但麵上也不敢有所表露,畢竟在場的都是京官,還有一位皇子,他也隻能祈禱太子是出去玩了,馬上便能回來。

章昊霖看了那言官一眼,開口與呂鑫道:“先別急著問罪,你現在趕緊召集人馬去江州的各大城門口找人,太子帶著受傷的薑眉定是乘馬車走的,肯定還走不遠,若是能來得及攔下便是最好了。”

呂鑫連連點頭稱是,立刻親自帶著手下去各處城門口找人去了。

一日的尋找過後,幾路人馬都空手而歸,全江州城都被找遍了也未曾找到太子與薑眉的蹤跡,太子似乎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明德帝派出的人馬也在晚間時分趕到了江州,本卯足了勁要帶太子回京的侍衛們到了江州卻發現太子不見了,麵麵相覷過後,侍衛首領立刻飛鴿傳書回京向明德帝稟明江州的情況。

承陽宮中,收到消息的明德帝這一次並未如上一次那般被怒意吞噬,隻是沉著臉不語,周身的氣場讓福全都不敢輕易接近,明德帝一直在承陽宮中待到了後半夜,方提筆寫下一封密函交由福全,讓他立刻飛鴿傳書至江南交到章昊霖手中。

客悅酒樓內,被章昊霖派出去一起探查太子行蹤的李覓一回到酒樓就讓人去尋了章昊霖過來。

章昊霖道:“可是有尋到太子的蹤跡?”

李覓點頭:“你們搜城的那日太子與薑眉一直躲在清竹園內,今日才在園中之人的安排下出城。”

章昊霖問道:“可有派人跟著?”

李覓道:“自是派人跟著的,你要是想找他們回來隨時都可有派人去追。”

章昊霖將今日剛收到的明德帝的密函遞給李覓:“今日剛收到的。”

李覓接過密函,臉上的表情越發奇怪,最後隻化作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陛下可真夠狠心的。”

太子眼眸一亮,立刻便拍板道:“好,我們就去南海,隻能你的身體可還受得了?”

薑眉笑道:“我自己就是大夫,好歹保住這條命是不成問題的。”

做出決定之後太子與薑眉不敢有所耽擱,連夜收拾好金銀細軟乘著一輛從藥鋪拿來的馬車朝南海奔去,寧安不放心太子亦一道隨行,而寧德,太子則吩咐他趕緊回京莫要被牽連了無辜。

次日一早,整個江州府便亂了套,因為太子不見了,呂鑫這一次真是快要被急得暈倒了,他覺得待這次太子回京後他定要尋個時日好好去祖墳上祭拜祭拜,怎麼就出了這麼多幺蛾子了呢!

前廳,呂鑫一臉苦逼地看著章昊霖道:“三殿下,您可要明察,太子失蹤與我真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章昊霖尚未開口,一旁隨行的言官不冷不熱道:“呂大人,太子失蹤與你無關?哼,那薑眉總是你帶來的吧?”

呂鑫被言官三言兩語說得冷汗直冒,心中暗道當日薑眉治好太子病症時怎麼不見你來感謝我,現在倒好一句話將責任全部推在了我頭上,但麵上也不敢有所表露,畢竟在場的都是京官,還有一位皇子,他也隻能祈禱太子是出去玩了,馬上便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