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淺想要安慰她,但也明白自己蒼白的安慰於事無補,日後所有的苦難最終都得太子妃親自去麵對去承受,她陪太子妃安靜地坐了一會後歎氣告辭道:“您若是無事也可以去暢文苑走走,散散心總是好的。”
從太子府出來後,舒清淺便去了暢文苑,在西院側門處悄悄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馬車穿過喧鬧的街道,最後從後門直接進去了三皇子府,熟悉三皇子府的人都知道,這輛車是每日來給府中送菜的。
蕭管家每日都親自來後院接舒清淺去主院,章昊霖的書房外,蕭管家小聲與舒清淺道:“殿下在外間會客,您先在裏間等他一下。”
舒清淺道:“他在會客我就不打擾了,您隨便尋見空屋子給我待會兒就成。”
蕭管家便為舒清淺打開一旁的側門,邊笑道:“殿下特意吩咐過的,什麼事都沒必要避諱您,您安心在此處便是了。”
蕭管家言及此,再推辭便顯得矯情了,舒清淺走進裏間果然聽到外間傳來些許人聲,恐高聲打擾到外間之人,朝蕭管家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就在此處等章昊霖。
蕭管家給舒清淺上了茶水糕點後便先行離去了。
外間,此刻端坐在章昊霖對麵之人乃是四皇子章昊天。
“三哥,太子他真的不會回來了嗎?”章昊天直截了當地詢問,神情很是關切,“你就沒有追查到一丁點的太子的行蹤?”
章昊霖慢慢喝著茶,似是沒察覺到章昊天的急切模樣一般,淡定開口道:“我帶人一路追查並未追到太子一行人,許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也不一定,至於太子還會不會回京我便更加不知道了。”
章昊天見章昊霖如此不緊不慢地不願多說,心中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耐著性子追問道:“當時在江南隻有你與太子二人,太子的事情你大概是唯一一個最能了解內情的了,如今母後因為太子茶飯不思,什麼人都不肯見,我看著也心急,你要是知道什麼關於太子的情況,父皇那兒不方便說,但千萬要告訴我呀,我實在不願意見到母後如今這等憔悴樣子。”章昊天許是過於想了解太子的真實情況,說起話來竟顯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四弟放心,我知道你與太子手足情深,我若知道什麼事情定然不會瞞著你的。”章昊霖估計舒清淺已經到了,心中不覺有些不耐煩,開口道,“如今父皇旨意已下,太子多半也不會回來了,母後那邊還得靠你好生安慰。”
章昊霖語氣中的敷衍與不願多說的意思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不過不知章昊天是真聽不出還是假聽不出,還在那兒繼續問道:“聽說父皇的人馬還在江南搜尋?”
“是嗎?不知四弟何處聽說的?”章昊霖故作不解,裝傻裝到底,“父皇派出的侍衛隊可是先我一步離開江州府的。”
見在章昊霖這裏實在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章昊天頗為不爽卻也無法再多說,隻道:“這次江南一行發生了這麼多事,想必三哥也很辛苦,如今我也不多做打擾了,三哥你也好好休養。”
舒清淺想要安慰她,但也明白自己蒼白的安慰於事無補,日後所有的苦難最終都得太子妃親自去麵對去承受,她陪太子妃安靜地坐了一會後歎氣告辭道:“您若是無事也可以去暢文苑走走,散散心總是好的。”
從太子府出來後,舒清淺便去了暢文苑,在西院側門處悄悄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馬車穿過喧鬧的街道,最後從後門直接進去了三皇子府,熟悉三皇子府的人都知道,這輛車是每日來給府中送菜的。
蕭管家每日都親自來後院接舒清淺去主院,章昊霖的書房外,蕭管家小聲與舒清淺道:“殿下在外間會客,您先在裏間等他一下。”
舒清淺道:“他在會客我就不打擾了,您隨便尋見空屋子給我待會兒就成。”
蕭管家便為舒清淺打開一旁的側門,邊笑道:“殿下特意吩咐過的,什麼事都沒必要避諱您,您安心在此處便是了。”
蕭管家言及此,再推辭便顯得矯情了,舒清淺走進裏間果然聽到外間傳來些許人聲,恐高聲打擾到外間之人,朝蕭管家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就在此處等章昊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