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兩個女人的對手戲(求支持!)(1 / 3)

第七十九章 兩個女人的對手戲(求支持!)

第七十九章 兩個女人的對手戲(求支持!)

陳菲菲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正琢磨著要如何從霍宅裏逃脫出去。這兩日,霍向東那廝專門指派了老洪屁顛屁顛的跟著我,整一個楊白勞似的,生怕我打包了行李從家裏出去。我和洪叔軟磨硬泡了好幾回,幾乎能用上的借口都逐一的用了遍,終不得逃脫他的跟隨。

被“軟禁”在這裏絕非我當初想要的結果。那是一種害怕,一種下意識的逃避,也是一種自我的說服。我不想在這個充滿算不上美好回憶的地方繼續呆下去,因為我害怕,害怕自己又會回到過去五年的生活,等待、期盼、失望最後絕望。也害怕自己會時不時想起曾對那個男人的真心,因而覺得愧疚,停滯不前。

當然,麵對敬業的老洪,我要逃出去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有時候我還真希望自己麵對的是霍向東那廝,大可以撕破臉皮子的離開這裏,反正我和他之間的相處,若是有一日不吵架,便是不正常的,這或許和兩人之間沒有真愛有關吧,若是現在換做是蘇靜,怕是那廝悉心嗬護都來不及,又怎會每日時不時來上一兩句冷嘲熱諷呢。可偏偏是對我一向很是照顧的老洪,卻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終於,在霍宅憋了兩天後,我忍不住的想了個不算高明的主意,支開了老洪。借口很簡單,我說在家悶的慌,這幾個月工作忙,也沒時間去看望母親,忽然很想她了。老洪是我母親的粉絲,當初每回送我去醫院的時候,總是囑咐我要替他傳達對母親的關心和祝福。一聽到我想要去看母親,老洪即便有些懷疑,卻還是點頭去準備車子和鮮花去了。

司機老洪前腳離開,我後腳就打算將早已經不知打包過幾回的行李拎出來,試圖逃跑出去。這幾天我總是重複的在做兩件事情,一件事是在白天的時候忙不迭的打包行李,一件則是每天等霍向東回家後,在他邪惡的眼神威逼利誘下,乖乖的拆行李。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心虛,恐怕每一個做了虧心事的人,總覺得有短處拿捏在對方的手中,坐立不安吧……要是母親在世,怕又要笑話我沒膽識了。我的母親秦丹萍女士從前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女神級別的人物,大氣溫婉,做事從容淡定,就算心裏打著小九九也絕不會讓你看出半點的不對勁來。可她卻曾告訴過我,人生在世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做任何“壞事”。所謂“壞”無非是看自己的定義,無非是看這些“壞”造成了怎樣的後果。

我也曾問過母親這輩子是否做過什麼違心的事情,她但笑不語,隻是將目光看的深遠。

說是打包行李,但其實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霍向東那廝為我準備的滿滿一衣櫃的衣服是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會帶走。在這個曾經被我當做“家”的地方,已然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打包帶走的了,就連回憶也少的可憐。

下樓,走到大門前,我幾乎是一鼓作氣的按下門把手的。可我怎麼沒有想到,當我拉開門的那一瞬,卻恰好看見了同時站在門外,正抬起手準備按下門鈴的女人。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陳菲菲,那個比我幸福,占據了我整整快三十年父愛的女人。

“你……怎麼在這裏?”

“你,怎麼在這裏?!”

我倆麵麵相覷,問候對方的竟是同一句話。可即便是同一句話,說出話的語氣和話裏的味道卻截然相反。我純粹是因為打算逃跑,卻不想開門就見到了這個莫名的來客,有些驚詫,而她……我如果沒有聽茬的話,是在用一種責備,甚至帶著憤怒的口吻在詰問著我,為何會在這裏。

都說女人和女人之間,大抵隻有兩種關係,一種是閨蜜,好朋友,一種則是情敵,相見時分外眼紅的那種。而此刻,我和陳菲菲,怕是怎麼也避免不了落了俗套,成為了第二種關係,情敵。

我轉了轉心眼,很快轉變了態度,放鬆下來了幾分,手裏的包下意識的放在了身後,倚靠著大門,一副女主人的模樣笑著說道“陳小姐這話說的有些意思,好像該問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的人該是我吧?”

陳菲菲因為站在低一層台階,即便是模特的身高,卻隻能勉強夠上我的鼻尖。她有些不服氣的猛的向上大跨出了一步,直接站在了我身邊,這才滿意的笑著回答道“要我說,說話有意思的怕不是我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已經不是你的家了。一個已經離婚的前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前夫的家裏,這算怎麼回事?”

陳菲菲是個聰明的女人,且心狠手辣,這一點她深得了她父親的真傳。對於他們父女兩而言,我和霍向東離婚就是他們能夠拽在手裏捏來揉去最好的把柄。可這個把柄卻是傷人的,這一點就連懵懂無知的蔡小圓都深切的明白。

我沒有因為陳菲菲的反詰而驚慌,反而笑的越發溫柔了起來。側身,我將進門的走道讓了出來,笑著說道“不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麼……再說了,我和霍向東離婚不假,可我們好歹曾經是夫妻,這我出現在這裏倒也可以解釋。倒是陳小姐,不知道你和我前夫是什麼關係?”不等陳菲菲開口,我飛快的接口說道“哦……瞧我這人,一點也不懂得待客之道。快進來坐吧,至於什麼關係的,我們慢慢聊。”

“洪叔!洪叔!”我轉身將手裏的包優雅的放在了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然後喊道。

司機老洪很快就從後院裏應聲過來,他在見到陳菲菲也站在客廳的時候明顯楞了楞,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這遠不是陳菲菲第一次“登門拜訪”了,就在我剛剛醒來的那天,洪叔瞞著我打發走了那女人一次。隻是那一次,陳菲菲並不知道我就在宅子裏,她來,無非是想和霍向東那廝聯絡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