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銀姑娘的老公是蛋糕師,兩個人對視一眼,齊齊衝他翻了個白眼。

程念沒轍了,這還幹不幹活了,把蛋糕擺好了,拉著季衛旭往樓上走,“少爺,您消停會兒吧,大家還要工作呢。”

進了辦公室,季衛旭反手就把門扣上了,攬住程念的細腰壓在門板上,“想我沒?”

多仙氣兒的人,談起戀愛來都俗氣,浪子真回了頭,大概很容易裝情種。

程念想起鳳頌雅的吐槽,心裏暗笑,“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吃的飯,沒有那麼快想你。”

季衛旭壁咚的非常熟練,把程念圈在雙臂中間,用額頭去抵她的額頭,“不承認我就不放你走了。”

程念好整以暇地站著,雙手抵在他肩膀上,“下邊不缺我幹活,咱倆就站在這裏罰站唄。”就不慣著他的臭毛病。

季衛旭沒治了,歎氣,深深的歎氣,低頭在她耳尖上親了一口,“我敗了,認輸。”

程念捂著耳朵從他胳膊底下鑽出來,怒指,“你老實點。”

“我現在這樣已經是最老實的樣子了,還要多老實?”季衛旭委屈得很,換早些年,這會兒就該親上去按倒在沙發上了好麼?

程念心髒噗通噗通的幾乎要跳出胸腔,臉上一片熱,在屋子裏團團轉了兩圈,找出一個口罩帶上,重新把帽子正了正,一溜煙下樓,走之前留下一句,“不要搗亂,沒事兒的話去幫小雅。”

季衛旭嗷一嗓子倒在沙發上,“我剛被親哥奴役回來。”

“那是你應該做的。”程念一點兒也不同情。

季家父母和二哥努力工作許多年,季衛旭成年之後沒幫什麼忙,又一直在家裏拿零花錢,去上班幫忙當然是應該的。

程念跟季衛旭在一起之後,認真想過雙方的家庭,結論是,世界上像季家這麼寵愛兒女的家庭不多了。

而且不止父母從寵愛,季衛旭和季衛娜這兩個家裏年紀比較小的,還被自己的姐姐哥哥寵愛,過得幾乎可以說是同齡人裏天堂般的日子了。

季衛娜還在努力學習,在自己的研究領域頗有建樹。

對比起來,季衛旭可就廢柴多了,大學上的不錯,成績也好,畢業之後,幾乎就沒幹過正事兒了。

倆人在一起之前,季衛旭就傾訴過自己“不幸”的家庭生活,做什麼都有比自己更好人在,多麼努力都得不到認可,父母總是讓向二哥學習,以至於覺得幹什麼都沒意義。

程念毫不留情地痛批他這是無病呻吟,沒事兒找事兒。

季衛旭被罵了一頓,後來再趕上季二哥差點兒被未婚妻踹了,被迫不得不去上班,最近半年倒是正經了許多。

按鳳頌雅的話說,一百八十三天沒去夜店了,看起來季三哥熬過頹廢青年綜合症戒斷反應了。

大概在第一百五十天左右吧,季衛旭跟程念表白了。

程念本來還有些忐忑的,這男人太帥了,隻要在他身邊呆著,不專注工作上的事情,視角換成朋友、異性,就會惹的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收銀姑娘的老公是蛋糕師,兩個人對視一眼,齊齊衝他翻了個白眼。

程念沒轍了,這還幹不幹活了,把蛋糕擺好了,拉著季衛旭往樓上走,“少爺,您消停會兒吧,大家還要工作呢。”

進了辦公室,季衛旭反手就把門扣上了,攬住程念的細腰壓在門板上,“想我沒?”

多仙氣兒的人,談起戀愛來都俗氣,浪子真回了頭,大概很容易裝情種。

程念想起鳳頌雅的吐槽,心裏暗笑,“昨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吃的飯,沒有那麼快想你。”

季衛旭壁咚的非常熟練,把程念圈在雙臂中間,用額頭去抵她的額頭,“不承認我就不放你走了。”

程念好整以暇地站著,雙手抵在他肩膀上,“下邊不缺我幹活,咱倆就站在這裏罰站唄。”就不慣著他的臭毛病。

季衛旭沒治了,歎氣,深深的歎氣,低頭在她耳尖上親了一口,“我敗了,認輸。”

程念捂著耳朵從他胳膊底下鑽出來,怒指,“你老實點。”

“我現在這樣已經是最老實的樣子了,還要多老實?”季衛旭委屈得很,換早些年,這會兒就該親上去按倒在沙發上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