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的那星宿派的新進弟子問道:“聽說那大理太子使的是大理絕學‘六脈神劍’,劍法一出,無聲無息,殺人不見血,號稱‘天下第一劍法’,老仙可有破解之道?”
霎時間,滿場寂然,唯獨剩那愣頭青東張西望,不知為何大家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阿紫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時丁春秋眉毛一挑,眼神一瞬間便陰冷了下來,整個星宿海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丁春秋的氣勢,而變得寒冷起來。
“什麼‘天下第一劍法’,當真荒謬,好笑,不怕滑天下之大稽,本仙法力高深,毒功更是天上地下,唯我第一,殺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娃娃隻消片刻功夫。至於那個吐蕃國師,更是隨隨便便幾下就能打發了。若有人再敢問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此人便是下場。”
說話之人剛覺不妙,便感胸口一疼,低頭看去,幾點碧綠的螢火在胸口燃燒。
“不要!”話出不到一秒鍾,熊熊大火“騰”的一下燃燒了起來,將先前問話之人燒了個一幹二淨,地上隻剩了幾縷飛灰,外麵吹進一陣小風,那幾點飛灰隨風散去,再也不留一絲痕跡。
眾人被丁春秋的出手嚇壞了膽子,無人再敢吱聲。
丁春秋冷哼一聲,甩了甩袖子,離開。
隻有阿紫和丁春秋的大弟子摘星子二人,深悉丁春秋的性格,看其樣子,便知其內心絕不像嘴上說的那般輕鬆,對上那個吐蕃國師鳩摩智或許還能打上一番。但若與那使“六脈神劍”的大理太子捉對的話,怕是力有不逮。
摘星子倒也沒什麼,武功一途本就強中更有強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早在他學武第一天便已知曉。
可這在阿紫看來,那就完全變了個樣子。太子,那是什麼身份?是下任的一國之君,大理雖小,也可自成一國不是。武功還那麼高強,就連自己令江湖人談之色變的師父星宿老仙丁春秋,似乎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這就是古代典型的“高富帥”。
在阿紫古靈精怪的腦海裏認為,帥不帥不重要,關鍵是要厲害。段興又有錢、又厲害,這就足夠讓阿紫天天關注著段興的消息。
後來,在小竹林,聽說自己突然冒出來的父親是大理鎮南王,這可給阿紫高興壞了。
自己這多出來的父親是高是瘦,是矮是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份。藉著他的身份,自己就是傳說中的大理太子堂妹。自己就可以近距離、理所當然的找段興。
興奮的阿紫好幾晚都沒有睡著覺,今日終於見到段興,實在太讓阿紫驚喜。不僅人厲害,而且長的還帥。哪個懷春少女不喜歡自己的心上人是個白馬王子,雖然騎白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
越是滿意,越是高興,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是我哥哥,那我們不就不能在一起了嗎?”想到這裏,阿紫的心情是大起大落,也沒了初見段興的興奮感,就連話也沒有上前打一聲招呼。這不僅讓段興詫異,就連鎮南王和阮星竹都看出阿紫的不對勁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好。
段正淳見眾人離開,沉聲說道:“此次我從皇宮出來,是為了調查幾件事情。一個是吐蕃國師和西夏走的太近,如今又頻頻出入大宋,不知打的是什麼注意。聽說他最近還與棄宋投遼的慕容複走在一起,或許有可能是他們背後的幾個國家正在進行試探性的接觸。皇兄命我調查他們是否正在準備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