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人挺多嘛!怎麼,都是準備來找本座麻煩的不成?財帛可都準備好了?”看到滿大殿都是密密麻麻的僧人和武林人士,段興不由得揶揄起來。
列旺裂開大嘴,露出滿口大白牙,用眼神掃了一圈眾人因為段興的言語而變得難堪的臉色,嘿嘿一笑道:“都是一群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說完,列旺也不顧眾人憤怒的神色,轉頭麵向茅山派小徒弟腳邊的靈獸,流著口水道:“這大狗不錯,烹煮了一定比土狗好吃多了。”
“呼哧!”靈獸已通人智,聞言頓時四肢立起,眼神凶狠的瞪著列旺,張牙舞爪,凶蠻之氣畢露無遺。若不是額上被張天師狠狠的用手按住,恐怕此刻已經暴起傷人。
“區區一介凡人,敢對我尊貴的麒麟後裔抱有不堪的念頭,當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大狗靈獸,姑且先這麼叫著,心中憤憤不平的想著,鋒利無比的前爪使勁撓著地麵,在堅硬的石板地麵上劃出無數的抓痕,看的少林管後勤的玄悲大師一陣心疼不已。
玄慈踏前一步,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段掌門貴為逍遙派掌門,身份尊崇,今日駕臨少林寺,實是本寺大大的光寵,故此召集武林同道一起見上一麵。甚盼同受教益。”
段興暗中使出音波功,道:“不敢當!”
眾人初始見段興時,隻覺此人儀表非凡,年少俊朗,英氣逼人,心中暗讚一聲,道:“好一個風采卓絕的年輕人。”竟而忽略了他的功力深淺。
直等段興這一話聲轟隆作響,眾人這才心中一驚,重新打量起段興。不看還好,這一看,果然便看出了些許門道。
天庭飽滿,氣潤渾圓,返璞歸真,什麼叫人之中龍,什麼叫天之驕子,無論用什麼樣的讚美詞彙來形容現在的段興都不為過。
段興如今先天高段的境界,對天道規則的把握已經更近一層,整個人與這一方世界也愈加契合,周身散發出的無形氣勁,似動似靜,讓人根本無法尋摸軌跡。
再加上他修煉逍遙派武功大成,衣袖揮灑間自帶一絲瀟灑,腿腳行止間頗為從容不羈,配上他英俊的樣貌,浩瀚若星辰般的雙眼,直個如神仙中人,而且還是神仙中的公子爺、大少爺,那一抹醉人的風情,霎時間迷倒了場中絕大部分的武林女俠客,就連號稱江湖第一“絕情滅情無情女”的落英劍派掌門人,情滅絕,在看到段興的一刹那,也有了一絲精神上的恍惚,冰封多年的心底,似乎被人溫柔的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
若有開了天眼的大師在此,必然會看到在大雄寶殿的上方,此時已經凝聚了無數的心形情感的龍卷風,就如漩渦一般,不斷擴大、擴大、在擴大。這種情感的深度若是能夠再深一些,就能形成佛家說所的信仰願力,對更高一層境界人的修煉極為重要。
段興作為靈鷲宮男神,再一次展現出了他對下至六歲、上至八十歲女子的無窮通殺魅力,就在眾人震驚的這一瞬間,段興微微一笑,有如萬花齊開,爭相鬥豔,美絕了這一方大殿。
不不不,不應該是用花朵來形容段興的微笑。而是就在這刹那間,眾人眼前驚現一副絕美的夜空畫麵,在那浩瀚無垠、廣袤無邊的夜空下,隨著段興的的微微一笑,整個夜空中突然出現繁星點點,入眼都是閃爍著集神秘、美麗、夢幻等諸多意義的群星,競相爭輝,照亮了這一方大地,閃瞎了眾人的眼睛。
場中也隻有少林和尚和一些武學修為高深的各家門派大佬,在麵對段興撲麵而來的強大氣勢之時,依然還能保持安然和淡定。
雖然此時他們心中對段興的武道修為之高深感到驚訝無比,但表麵上卻堅決的露出一抹不屑神情,用來彰顯自己的強大。
“戰術上重視敵人,戰略上藐視敵人”就是他們現在最好的寫照。
玄慈大袖一揮,“伏魔袈裟功”悄無聲息的發動,無形無跡的內力將一眾被段興迷住的人等瞬間震醒,隨後神情凝重的對著段興說道:“段掌門功力通玄,老衲佩服不已,不知今日駕臨少林寺有何指教?”
段興道:“指教不敢,昔日本座與玄痛大師於擂鼓山曾定下一年之約,今日特來踐行而已。”
玄慈道:“恕老衲直言,段掌門與玄痛師弟邀約一年,可如今尚還有幾月時間。不知段掌門為何提前來到少林寺。”
段興哈哈一笑,道:“方丈大師,當日我與玄痛大師當麵,頓生親近之心,倍感相見恨晚。尤其玄痛大師弘法高深,令本座深以為然,竊認為是大功德於佛門之高僧。遂生仰慕少林之情,兼貴寺數百年執武林牛耳,武學淵源,處事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