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在這山河客棧裏頭吃飯,對於許曼曼來說,那可是家常便飯,可如今,許曼曼瞧著那牌子上標注出來的菜式價格,想想如今家中困難的連一吊錢都拿不出來的模樣,實在是不敢點什麼東西。

許曼曼好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自己往後頭退了好幾步,對著那掌櫃的說道:“免了免了,如今我們李家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說些什麼讓我點單的話來膈應我,哪怕是想著我從前讓你掙得銀子,給我留幾分臉麵又如何?”

那掌櫃的聽了許曼曼這一番指責,自然是滿臉的無辜,道:“李夫人,您這兒說的是哪兒的話,我怎麼就膈應您了,如今李家賺了那麼多錢,不至於說在我這小店裏頭吃些東西都吃不起吧?我看是您沒事找事,故意來找我晦氣才是真的。”

“你!”許曼曼這人最是要麵子,平日從不在別人麵前承認自己的短處,可如今在許曼曼看來,是這客棧掌櫃有意落她麵子還倒打一耙汙蔑她,許曼曼就不得不自己承認李家現狀,來和這掌櫃的好好掰扯掰扯了。

隻聽許曼曼說道:“我們李家從前是高門大戶,可最近全村的人都清楚,我們李家落敗了,如今李家的家務,都需要我親自去做了,這樣的情況,你說我李家有錢?賺的哪門子錢,掌櫃的與我好好說清楚?”

這掌櫃的原本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曾想真的戳中了許曼曼的怒點,當下有些不知所措,語無倫次道:“這這這,我也不清楚啊,那天我看李小姐賺了那麼多診金回去,還以為現在李家的現狀有好轉了呢,誰知道……”

“你說什麼?”沒等掌櫃的把話說完,許曼曼就忍不住打斷了他,“李白薇賺了很多的診金?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那天李白薇收取診金離開的時候,當著掌櫃的麵從打開了那個木盒,從裏頭拿出了診金,所以掌櫃的親眼看到,李白薇賺了多少的診金。

這掌櫃的隻以為,這麼大的一個盒子,李白薇便是想瞞也瞞不住的,想著李家人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沒想到李家人竟然都不知道。

掌櫃的便說道:“就是前段時間,我們店裏來了一對母女,那位夫人得了重病,我當時也是聽村裏人說,說李小姐醫術了得,那位小姐便將李小姐請來給她母親看病了,沒曾想病真的看好了,那一對母女出手闊綽的很,給了一箱的銀子呢!”

這事兒許曼曼還真是頭一回知道,她被驚得長大了嘴巴,喃喃道:“一箱的銀子,那得有多少的錢啊。”

“要我說啊,起碼有這個數。”掌櫃的用手比了個數字,滿臉的堅定。

想當初,在這山河客棧裏頭吃飯,對於許曼曼來說,那可是家常便飯,可如今,許曼曼瞧著那牌子上標注出來的菜式價格,想想如今家中困難的連一吊錢都拿不出來的模樣,實在是不敢點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