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畫一貫都是表現的十分強硬的模樣,這回難得的示弱,反倒叫李白薇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了,“唉,你這,你做什麼這樣說,我隻是說這件事想讓我自己做罷了,你怎麼平白想出這麼多的東西來。”

李白薇是真的有些慌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股委曲求全的白如畫,說話都不禁有些顛三倒四起來了。

這白如畫本來就生的十分的俊美,如今眼眸低垂,聲音低沉,叫人看著就覺得十分的心疼,隻聽他說道:“我在妙園裏本就是個閑人,如今你連我力所能及的事兒都不讓我做了,可不就是厭棄我了,打算趕我出去了?”

“不是這樣的,……實在是你想多了。”李白薇覺得頭疼,有氣無力的反駁著,“我不是這樣想的,再說了光是幫著我拾輟好妙園這一件事,就足夠我感謝你了的,我又怎麼會現在趕你出去呢?你別想太多了。”

說這話的時候,李白薇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是在麵對無理取鬧的妻子時手足無措的丈夫一般。

原以為自己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白如畫總該消停了,誰知道白如畫依舊不依不饒的,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道:“我就是想幫著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兒罷了,從前我也是家中頂天立地的男子,如今在你這兒吃軟飯,別人多有微詞,你總該體諒體諒我吧。”

說這一段話的時候,白如畫好幾次差點笑出來,在心裏暗自佩服自己的演技,竟然連這樣酸溜溜的話都說得出來。

這白如畫如今的這幅委屈模樣,自然是為了拉近與李白薇之間的關係,故意裝出來的,隻是他沒想到李白薇一開始拒絕他的態度這樣堅決,這才導致他裝的有些過頭了,這會子自己看自己都覺得有一股好大的窮酸味。

這堂堂正正的一個男子,說話都卑微到了這份上了,即便李白薇有心與白如畫疏遠,如今也是一句疏遠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煩躁的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你去幫我吧,你上回找的工匠極好,妙園極合我心意,這回你就找一樣的人來修繕藥堂吧。”

“好。”見李白薇終於鬆口了,白如畫心裏樂開了花,兩人不溫不火了好久的關係,這會子總算是有了進展了。

確定好修繕這事兒之後,白如畫看著李白薇,又問道:“既然是要開藥堂,名字想好了沒有?一個好的名字,說不定能夠讓生意紅火,日後賺錢事半功倍啊。”

“這事兒難道還需要你提醒不成嗎?取名這樣的大事,我自然是記在心上的。”李白薇挑了挑眉,看著白如畫說道:“名字我早就想好了,既然開醫館藥堂做的是懸壺濟世的好事,日後就叫濟世堂,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李白薇看著白如畫,神情中皆是得意的意味,顯然是對自己取的這個名字感到十分的滿意,就等著白如畫的一句誇獎或者讚同呢。

白如畫一貫都是表現的十分強硬的模樣,這回難得的示弱,反倒叫李白薇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了,“唉,你這,你做什麼這樣說,我隻是說這件事想讓我自己做罷了,你怎麼平白想出這麼多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