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白薇說不會帶淮執走的時候,李夫人的臉色稍稍僵了僵,她心裏清楚,淮執對李白薇十分的忠誠,若是淮執留在妙園裏,到時候柳家來送聘時,淮執定然會成為這其中的變數,說不定還會帶領妙園裏的其他奴才與她抗衡。

李白薇與李夫人說完話後便轉身離開了,李夫人一路送著李白薇出了妙園,見著她與小蝶坐上馬車離開了,這才轉身,不過李夫人並沒有直接回妙園中,而是去了前頭的濟世堂,把裏麵正在管事的淮執叫了出來。

淮執從濟世堂裏出來後,奇怪的看著李夫人,問道:“夫人,喊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嗎?”

淮執其實很少與李夫人有接觸,李夫人知道淮執是李白薇的心腹,所以做事總是避著淮執。淮執也覺得奇怪,這位李夫人為何今日突然找自己,還一副十分著急的模樣,直接找到濟世堂裏來了。

李夫人輕咳了幾聲,然後道:“我房中似乎少了些東西,估摸著是有手腳不幹淨的奴才偷東西了,所以來找你過去看看。”

妙園之中出了家賊,這可是大事,淮執聞言皺起眉頭,道:“若當真如此,那可真是不能輕饒,我這邊還忙著濟世堂的事兒,不如叫我手下的陳三先去夫人屋裏瞧瞧情況?等濟世堂這邊一忙完,我在過去夫人處。”

一聽這話,李夫人翻了個白眼,一副很是不悅的模樣,道:“白薇出門前與我說,有什麼事情就直接來找你,你會處理好的,如今出了這樣的大事,你還隻是指派手底下一個小廝過來,當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是吧?好啊,真是好啊!”

李夫人這般態度,淮執便是有再多的事情,也不得不先放下手頭的一切,先去處理李夫人那邊的事兒,他進濟世堂稍微吩咐幾句之後,便與李夫人一道往李夫人的屋子中去了。

到了李夫人的屋內,看著裏頭空落落的沒有一樣擺件的模樣,淮執便也信了李夫人房中是遭了賊了,正皺眉詢問:“夫人,您是什麼時候發現房中遇了賊人了的?”

但是問完這話之後,卻沒有人回應,淮執奇怪的又喊了一聲:“夫人?”然後隨著這聲詢問轉頭,轉頭後卻隻看到了李夫人猙獰著扭曲著的麵容,和她高高舉起的向著自己砸來的一個花瓶。

一聲脆響之後,花瓶破裂碎了一地,淮執頭上破了個大口子,流血不止,昏迷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李夫人手上也被剛才碎了的花瓶割了不少口子,這會子正一麵喘著粗氣,一麵緊張地擦拭手上傷口上滲出的血跡。

處理好自己的傷口之後,李夫人找出房中的繩索,狠狠的將淮執捆緊了,甚至都沒有處理一下淮執頭上的傷口,就直接把重傷昏迷不醒的淮執關進了自己房中的櫃子裏,做好這一切之後,李夫人才離開了自己的屋子,離開前還用鎖鎖上了房門。

聽李白薇說不會帶淮執走的時候,李夫人的臉色稍稍僵了僵,她心裏清楚,淮執對李白薇十分的忠誠,若是淮執留在妙園裏,到時候柳家來送聘時,淮執定然會成為這其中的變數,說不定還會帶領妙園裏的其他奴才與她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