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屋子裏是沒有鏡子這樣貴重的東西的,準備好一切之後,陳芙蘭隻能通過屋內水盆的水麵來打量自己的模樣。她本就生的貌美又嫵媚,如今再這樣一打扮,更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今兒個陳芙蘭就是打定了主意,打算把自己交給白如畫的。反正她從前也跟過陸不才,談不上什麼貞潔不貞潔的,如今陸不才已經不要她了,陳芙蘭自然是要想盡辦法為自己謀得一個更好的未來的。
在陳芙蘭看來,白如畫是個絕對的有錢人。其實之前陳芙蘭從未與什麼真的有錢人來往過,但是她也曾聽人說過,有錢人家中妻妾成群,多一個妾室,在有錢人看來,根本算不上什麼事兒。
所以她今日才會這樣義無反顧的想要爬到白如畫的床上去,在陳芙蘭看來,隻要她上了白如畫的床,哪怕他白如畫是有家室,也一定會收她做一個妾室,畢竟收一個妾室,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在準備好所有的一切之後,陳芙蘭小心翼翼的走出自己的院子,朝著天字一號房去,這會兒夜已經深了,連在門口守夜的小二都困得眯著眯著眼睛打盹,這店裏更是沒有別的人了。
就這麼著,陳芙蘭一路暢通無阻,沒有遇到任何一個人的,就成功到了天字一號房外。如今的一號房黑暗一片,看上去白如畫像是已經滅了燭火歇下了。
陳芙蘭緩緩的推開房門,帶著緊張又激動的心情,悄聲走進了房內,她以為今晚的一切都十分的順利,沒曾想她才剛關上房門,就忽然感到又一陣風吹過,而後自己的脖子上就貼上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
“你是誰?”陳芙蘭聽出了這個聲音,這是白如畫的聲音。
不久前還在樓下大堂對她溫柔和善的白如畫,如今的聲音卻冷漠的如同閻王一般,縱使陳芙蘭心中有再多的旖旎,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她也不敢多想,隻顫抖著聲音說道:“是我,公子,是我啊,我是方才的女史。”
聽她說完這話,白如畫愣了愣,然後一揮手重新點燃了屋中燭火,燭火亮起的那一刻,白如畫看清楚了陳芙蘭的模樣,見陳芙蘭深夜如此盛妝打扮,又衣著暴露,哪裏還會不明白陳芙蘭的心思。
“荒謬!”白如畫在明白陳芙蘭的心思之後,隻覺得惡心,怒道:“你一個姑娘家的,難道不知廉恥嗎?如此模樣到我屋中來,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
陳芙蘭一直都覺得自己與白如畫是情投意合一見鍾情,沒想到白如畫這會兒卻橫眉冷對,陳芙蘭被這場麵嚇到了,躊躇了一會之後,卻決定破釜沉舟,一下子衝上去抱住了白如畫的腿,緊緊的貼著白如畫不肯放開。
她這屋子裏是沒有鏡子這樣貴重的東西的,準備好一切之後,陳芙蘭隻能通過屋內水盆的水麵來打量自己的模樣。她本就生的貌美又嫵媚,如今再這樣一打扮,更顯得美豔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