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雖然膽小,但是如今這院子裏,盡數都是柳家的仆從婢女,李夫人便也覺得自己不需要害怕什麼了,對著白如畫吼道:“白公子,這是我們李家自己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可就不要摻和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被收留住在妙園外人罷了!別弄錯了自己的身份!”

“荒唐!”白如畫怒吼一聲,渾厚的內力將滿院子的人都給嚇住了,他嗬斥道:“我與李家小姐李白薇,早就已經定下終身,你柳家送了聘禮又如何,凡事總該講個先來後到,既然我與李姑娘有婚約在前,你送來的聘禮自然不作數,還請將聘禮都帶回去吧。”

白如畫自認此刻自己還算是好說話,隻要柳安識相,在這會兒帶著他令人作嘔的聘禮滾出妙園,他白如畫自然也不準備和柳家計較什麼。

可是那柳安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委屈,他出身名門望族,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吼過他,柳安隻覺得白如畫害自己在眾人麵前失了麵子,自然是更不願意配合白如畫的話去做事了。

雖然白如畫的武功讓人害怕,但是柳安想到自己帶的的侍從,再加上手裏捏著的百花軟筋散,暗笑一聲,便跨步上前了幾步,離李白薇和白如畫近了許多。

“你要做什麼?”白如畫很是警惕,一見柳安靠近,渾身肌肉緊繃,顯然是已經進入了對抗狀態。

柳安笑了笑,握緊了手中的百花軟筋散,繼續靠近道:“沒什麼,我隻是有幾句話想要與白公子說,所以才想走近些,白公子可千萬別——唔!”

柳安原本說著,灑出了自己手中緊握著的軟筋散,誰知道白如畫早有準備,一看柳安揮手,立刻朝著柳安打了一掌,這一掌雖然沒有打到柳安身上,卻打出了強勁的掌風,將原本朝著白如畫和李白薇撒過來的軟筋散打向了柳安的方向。

柳安被這樣的變故打的措手不及,生生被軟筋散撲了一臉,頃刻間就渾身乏力,跌坐在地。後頭圍著的柳家小廝們,一見自家公子都倒下了,當即不敢妄動。

他們原本就隻是普通的家丁,若是和尋常人打架,興許能仗著人多討些便宜,可是白如畫哪裏是什麼普通人,他出現在這院子裏雖然還沒有超過一刻鍾,卻已經讓所有人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實力。

那些小廝也不傻,誰都不願意衝上來送死,一個個麵麵相窺,站在原地不敢動。

“帶著你們家公子滾出妙園!日後若是再敢來妙園惹事,我定叫你們知道我的厲害!”白如畫冷眼看著那些小廝們,扔下了這麼一句話。

那些小廝們如釋重負,三五個人點頭哈腰的走上前,扶起癱軟在地的柳安就往外走,不一會兒,這院中的人就差不多走空了,柳家的人一個都沒剩,隻有李白薇白如畫和早已經傻眼了的李夫人。

李夫人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樣,她全身不住的顫抖著,不由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李夫人雖然膽小,但是如今這院子裏,盡數都是柳家的仆從婢女,李夫人便也覺得自己不需要害怕什麼了,對著白如畫吼道:“白公子,這是我們李家自己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可就不要摻和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被收留住在妙園外人罷了!別弄錯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