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白如畫即將成婚,徐老爺也覺得這是個極其合適的女婿人選了。
在心中暗自評價了一番白如畫之後,徐老爺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對白如畫說道:“時候差不多了,白公子與我一同去前廳吧?前廳已經備下酒席了,隻等你過去了就開宴了。”
“好。”白如畫笑的溫文爾雅,十分得體。這樣的場麵他在京城見多了。簡直是駕熟就輕了,沒有任何拘束和不適宜的地方。
可是到了前廳之後,白如畫心中不免疑慮重生。他原以為,這徐老爺這樣大張旗鼓的說要請自己吃飯道謝,怎麼說也該是徐家全家一塊兒出來吃飯才對,可是看這前廳中的擺設,雖然是一大桌子擺的滿滿當當,可是椅子卻隻放了兩把。
這奇怪的景象讓白如畫不由得有些上心,但是他隻把這一份好奇藏在心裏,麵上不動聲色的與徐老爺寒暄著。等二人都坐下了之後,徐老爺便叫小廝們都退下了。
到這會兒白如畫要是還覺察不出這頓飯的蹊蹺之處,他也就枉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將軍了。白如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著看著徐老爺,“恕晚輩直言這頓飯瞧著可實在不像是要道謝來的,不知今日這頓飯到底是有何用意?徐老爺不如與晚輩直說了吧?”
見白如畫已經瞧出了蹊蹺之處,徐老爺也就沒有繼續隱瞞,反正遲早都是要說開的。徐老爺深深歎了一口,道:“這頓飯,也是想要謝謝白公子救了小女的性命,隻是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一事要請白公子幫忙……”
聽到徐老爺這樣說,白如畫的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道:“徐老爺還請開口,但凡我能夠幫得上忙的,都不會推辭的。”
“這樣,那就太好了。”徐老爺搓了搓手,顯然也是十分心虛的模樣,道:“之前在白水寨,白公子救了我的女兒芊芊,芊芊她,一直十分的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總是將你記掛在心上……這,白公子你能明白吧?”
徐老爺自以為說的隱晦,想要給自己的女兒留幾分顏麵,奈何這白如畫實在是個不懂情調的,並未領會徐老爺言語中的深意,聽了徐老爺這話,隻皺眉道:“小事罷了,本就是為著去救別人,順帶著救了徐家小姐,徐老爺可以去和徐小姐說,不必將此事記掛在心上。”
“我明白我明白,我也這樣勸她來著……”徐老爺頓了頓,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三番四次打量白如畫的神色,這才開口道:“白公子,不瞞你說那一回的事兒,我家女兒受了不少刺激,這回家之後啊,是磕不得碰不得,事事都要順著她的心意才行,遇上事情也是,半點不能忤逆她的心意,這昨兒個啊,她又給我提了一個要求,非要我滿足她……”
“哦?不知道是什麼要求?”白如畫挑眉看著徐老爺,雖然這樣問了,但是誰都看得出來,白如畫其實對這事兒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若不是白如畫即將成婚,徐老爺也覺得這是個極其合適的女婿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