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芊芊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委屈道:“你給我家發了請帖,難道不是為了請我們來的嗎?我們應了請帖上的邀約而來,白公子為何要問我為何來此?”
即便徐芊芊裝的很可憐的模樣,白如畫心裏對她卻沒有半分憐愛之意,態度依舊是十分冷漠:“那份請帖,是那晚的事情發生之前送去的,若我早知道徐家是這樣的門戶,是絕對不會往徐家送帖子的。”
白如畫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知道自己如今任何的嘴下留情都有可能會讓徐芊芊心存幻想,所以每一句話都說的十分的決斷十分的傷人,之所以如此,也是希望徐芊芊可以徹底的斷了對他的幻想。
徐芊芊並不能夠領會到白如畫的心思,她隻覺得白如畫這一番直白的言語著實叫人心寒,她不由得眼泛淚花,抽噎了幾聲,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一抬頭卻發現白如畫根本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已經走遠了。
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叫徐芊芊不能接受,她都已經想要說服自己放棄白如畫了,隻不過是想要過來和白如畫好好的說幾句話罷了,白如畫竟然這般肆意妄為的傷害她。
徐芊芊傷心欲絕的靠在樹邊,滿臉淚花,正哭到動情之處,卻有一雙纖細雪白的手遞了一條帕子過來,徐芊芊抬頭看去,隻見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麵前,正滿臉憐愛的看著自己。
雖然徐芊芊現在很傷心,但是她並不喜歡在陌生人麵前表露自己的心思,飛快的接過這女子手上的手帕,擦幹淨了自己的眼淚之後,徐芊芊便收起了所有傷心的模樣,板著一張臉說道:“你是何人?”
“我叫阿蘭。”這個給徐芊芊遞手帕的女子正是陳芙蘭,她一直躲在暗處觀察,見徐芊芊被白如畫傷得淚流滿麵,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走了來。
“阿蘭?”徐芊芊一臉懷疑的看著她,顯然還是十分的戒備:“你是這妙園的女史?”
陳芙蘭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自然不是這妙園的女史,若我是妙園裏的女史奴才,該叫你一聲小姐才對。我隻是來參加婚宴的客人罷了。”
“哦,原來是這樣,多謝你的帕子。”剛剛徐芊芊對陳芙蘭那樣戒備,不過是覺得陳芙蘭是這妙園的女史,是李白薇和白如畫的人,現在知道她不是了,徐芊芊的態度自然也好了許多。
原本二人的相遇到這裏就結束了,可陳芙蘭卻突然開口道:“我方才瞧著,姑娘你與那白公子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白公子當娶姑娘這樣的大家閨秀才對。隻可惜那白公子遭別人算計,竟然娶了李白薇那個女人,真是讓人惋惜啊!”
“你說什麼?”原本已經準備離開了的徐芊芊,一聽到陳芙蘭這話,一個跨步就衝到了陳芙蘭的跟前,抓著陳芙蘭的手臂道:“你方才說什麼算計?白公子他到底是為什麼突然娶了這個李白薇?”
見徐芊芊急了,陳芙蘭更是故弄玄虛,長籲短歎了一般,這才道:“姑娘許是不知道,我原本與那李白薇啊,是同村,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我最是清楚不過了,就憑她哪裏能配得上這儀表堂堂的白公子呢。”
“我……”徐芊芊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委屈道:“你給我家發了請帖,難道不是為了請我們來的嗎?我們應了請帖上的邀約而來,白公子為何要問我為何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