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李白薇和平日裏的李白薇有些不一樣,平日裏,李白薇總是素麵朝天的,頂多也就是個自己擦個口脂,一般女子喜歡的那些香粉胭脂什麼的,她總是看都懶得多看一眼,所以即便是有著驚人的容顏,叫人瞧著也總是隻覺得漂亮,生不出旁的什麼旖旎心思來。

但今日不同,今日的李白薇是經過精心打扮的,每一處都打扮的恰到好處,那些醉人的胭脂與香粉,落在李白薇這張傾城的容顏上,催生出了李白薇平日沒有的嫵媚,今日的李白薇,一顰一笑都帶著不一樣的味道。

見白如畫有些看癡了,李白薇難得嬌羞地笑了笑,道:“這是怎麼了?我們的大將軍怎麼這就傻住了?若是叫旁人知道了,怕是要看笑話的。”

李白薇還是那個李白薇,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能開玩笑,哪怕是在自己洞房的時候也不例外。

也許是李白薇這種輕鬆的態度感染了白如畫,原本他是有幾分緊張的,此刻也在李白薇的打趣中消散了。他笑著給兩人倒了酒,一杯遞到了李白薇的麵前:“來,到咱們喝交杯酒了。”

李白薇半分不嬌作,伸手接過酒,便爽快的配合著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李白薇便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她是不擅長喝酒的,所以今兒個房間裏準備的交杯酒並不是外頭酒席上放的烈酒,而是度數比較低、比較平緩的甜酒,所以即便是李白薇這樣不會喝酒的人,喝了這就也覺得可以接受。

婚禮進行到這個階段按理來說,這喝完交杯酒之後,就應該要入洞房了。白如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進行。

隻見李白薇卻突然拉住了白如畫的衣袖,很不合時宜地問道:“你在京城不會還有別的什麼夫人吧?別到時候我隻是你的什麼三姨娘五姨娘的。”

這個時候聽她這樣說,白如畫簡直哭笑不得,其實關於他京城裏的事兒,李白薇也不是第一次問了,可不管問了多少遍,李白薇總顯得有幾分擔心。

畢竟白如畫是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叫李白薇如何相信白如畫的府上沒有別的女人呢?

“說實話從前是有不少人往我身邊塞過女人,不過我一個都沒碰就是了。”白如畫目不斜視的看著李白薇,鄭重其事地說道,“從前我沒有別的女人,以後也絕對不會有別的女人,請你相信我,今生今世都隻有你,我也隻要你一個人。”

這樣的答案沒有女人會不滿意,李白薇也不例外,她先是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而後又做出凶神惡煞的模樣來,道:“那,那些塞到你身邊的女人你最後都怎麼處置了?人都塞過來了!”

她這樣死咬著不放,白如畫不但不覺得厭煩,反而覺得可愛,他沒想到李白薇吃起醋來竟是如此的小女人。他笑了笑,耐著性子解釋道:“都好好的在府裏關著呢,就像是多養了個女史,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今日的李白薇和平日裏的李白薇有些不一樣,平日裏,李白薇總是素麵朝天的,頂多也就是個自己擦個口脂,一般女子喜歡的那些香粉胭脂什麼的,她總是看都懶得多看一眼,所以即便是有著驚人的容顏,叫人瞧著也總是隻覺得漂亮,生不出旁的什麼旖旎心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