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白如畫早就絮絮叨叨來來回回的與李白薇說過許多次了,早在李白薇第一次要把李夫人送走的時候,白如畫就勸過她,說她這樣明目張膽的“流放”自己的母親,傳到別人耳朵裏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她。
可李白薇從來不顧及這些,她是不在意的,她無所謂別人口中的李白薇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她隻知道李夫人背叛了她,傷害了她身邊的人,知道這樣的女人留著隻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所以選擇了最直接的辦法杜絕了以後可能會產生的麻煩。
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有些心狠了,畢竟李夫人是李白薇的生身母親,大家不知道的是如今的李白薇,靈魂已然換了一個人,對於現在的李白薇來說,李夫人什麼都不是,所以她才能夠這樣狠得下心。
看著李白薇這一臉渾不在意的模樣,白如畫就知道,自己方才說的話,李白薇又沒有聽進去,他歎息一聲,而後道:“我知道你不在意這些,但是我不能放任這些流言就這樣出去,這次去處置了那小廝,萬一日後這件事被人翻出來說道,憑著處置了這小廝的說法,到底還是能給自己博回三五分餘地的。”
即便知道白如畫說的都有道理,李白薇卻依舊不願意承認,仍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樣,道:“我才不在意別人說我什麼呢,反正我自己過得好就是了,別人說再多又如何?日子是自己過的,又不是在別人的嘴裏過的。”
“等日後你跟著我回了京都,難不成也這樣?京都可是個人言可畏的地方,有時候一句流言就能夠要了一家子的命呢。”白如畫說道。雖然是這樣駭人的事兒,他說的卻十分的雲淡風輕,因為他早已見慣了這些權貴交替、生命流逝的過程。
若是往日,李白薇興許還會與白如畫好好的商討一下這個問題,可今兒個這事兒牽扯到了李夫人,李白薇實在是不喜歡李夫人,所以聽到白如畫這番話的時候,心中到底還帶著幾分氣,說話便也有了幾分賭氣的意思。
“唉,誰跟你說我要跟著你回京都的?我這妙園這麼好,我肯定是要在妙園一輩子,待在妙園裏終老的,再說了,我還有濟世堂要管呢。”李白薇一副理所當然似的模樣說道。
這番話說的白如畫愣了愣,即便他聽得出來李白薇有賭氣的意思,但不得不承認,李白薇所言不錯,這妙園地處幽靜,有著濟世堂,李白薇一輩子都不愁吃喝,如今有錢有閑,又有著妙園這樣舒坦的地方住著,李白薇何必要跟著他去京都呢?
二人正說話間,外頭來了個濟世堂的小廝喊李白薇,李白薇應了一聲便出去了,待李白薇出去之後,白如畫拿出了一封壓在書底的信,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這些話白如畫早就絮絮叨叨來來回回的與李白薇說過許多次了,早在李白薇第一次要把李夫人送走的時候,白如畫就勸過她,說她這樣明目張膽的“流放”自己的母親,傳到別人耳朵裏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