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樣說,老太太重重的歎息一聲,她想勸孫兒看開些,可又實在是勸不出口,感情的事兒老太太也是心知肚明,哪裏是別人一句勸說就真的能夠看開的呢?那些勸人看開些勸人放下的,不過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罷了。

一想到居然有這麼一個姑娘能讓自己的孫兒如此念念不忘,楊老太太倒有幾分好奇,她心中暗自盤算了一會兒,很快便有了主意,隻是這主意她並沒有告訴楊池律,而是自己藏在了心裏。

那邊楊池律低著頭消沉了一會兒,見楊老太太一直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別的吩咐,便道:“祖母若是沒有別的事兒,孫兒這就回去了,請祖母放心,孫兒之後不會再像之前似的犯傻了。”

“也好。”想要知道的事兒,楊老太太都已經弄清楚了,再留楊池律下來也沒有意義了,老太太便揮了揮手,叫楊池律先下去了。

等楊池律離開之後,老太太便叫來了自己貼身伺候的女史劉媽媽,吩咐道:“你去準備一番,明日便去附近幾家大戶送帖子,就說是我回楊府之後覺得無聊,想要請諸位女眷到楊府一聚,對了,且記得,一定要去打聽打聽,前段時間公子去參加了哪家婚宴,一定要往那家送帖子,知道嗎?”

劉媽媽是老太太的陪嫁,自然了解她的心思,會心的笑了笑,說道:“婚宴的事兒不用打聽,近來這方圓十裏隻有一戶人家辦了場大婚宴,公子去的也是這家。”

“哦?”楊老太太好奇的問,“是哪一家?那姑娘姓甚名誰?長的什麼模樣?”

這倒是把劉媽媽問住了,劉媽媽一臉為難道:“老夫人,這奴才可就不知道了,那處宅院叫妙園,主人家姓什麼我倒是不知道,隻聽說遠近聞名的那個濟世堂,就是妙園的主人一手操辦起來的。對了,據說那妙園的主人是一個頗通醫術的姑娘。”

劉媽媽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楊老太太,楊老太太聽著,心中卻掀起軒然大波,這麼說來,池律喜歡的,應該就是那位妙園的女主人了?

“行了劉媽媽,妙園的消息到時候我再自己去打聽,你隻管去發帖子就是了,別的你一概不用管。”吩咐好了劉媽媽之後,楊老太太便開始思索起旁的一些瑣事兒來,想著該如何辦好這個宴會。

這一夜,許多人都沒有睡安穩。

李白薇在自己原來的屋子裏等了一夜,白如畫卻一直沒有來找她,她賭氣等著,等著等著卻不小心就這樣睡著了,等到天大亮了,李白薇在恍恍惚惚的醒來,發現自己身旁邊空空如也,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原來屋子的床上,心中不由得憋了一肚子氣。

這白如畫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出門回來他不聞不問也就罷了,自己都躲到別的房間去睡覺了,他竟然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難道是已經不把她放在心上了嗎?

李白薇是越想越生氣,她氣衝衝的收拾好自己的衣裝,看都沒有看邊上的書房一眼,直接就衝去了前廳用早膳。

聽他這樣說,老太太重重的歎息一聲,她想勸孫兒看開些,可又實在是勸不出口,感情的事兒老太太也是心知肚明,哪裏是別人一句勸說就真的能夠看開的呢?那些勸人看開些勸人放下的,不過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