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李白薇根本不將楊池律的提醒放在心上,依舊是我行我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一派很是自在的模樣。楊池律見她這樣,心裏又是生氣著急,又是忍不住擔憂上火。

他氣李白薇如此不將他的忠告放在心上,可又不能控製住自己擔心李白薇的心情。

如此這般,楊池律隻能自己私下裏暗自調查監視著陸不才和陳芙蘭,將陸不才和陳芙蘭的動向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證李白薇的安全。

今日楊池律就是得了手下的稟告,說陸不才帶了銀子在外頭與人不知道與人密謀些什麼,不知為何,楊池律隻覺得這事兒蹊蹺的很,便連忙趕來,剛好見著了金大貴與陸不才分別時的場麵,之後就一路尾隨金大貴到了此處。

原本金大貴還想與麵前這兩個男子虛與委蛇一番,可一聽眼前人是楊家的公子,金大貴嚇得是話都說不利索了,連忙跪下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楊家公子在此,小的方才失理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莫要追究。”

要說這楊家的名號,在這一帶那可是比皇帝都有用的存在,畢竟天高皇帝遠嘛,皇帝握著再大的權柄,也管不到這一處小地方,而楊家就是這一帶最有錢有勢的家族,自然是人人都十分的敬畏。

楊池律並未理會金大貴的奉承,隻冷聲問道:“我再問你一次,方才在外頭,那個叫陸不才的與你耳語許久,還塞了銀子給你,你們到底在密謀什麼?”

雖然懼怕楊家,可聽到楊池律這麼問的時候,金大貴卻依舊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將方才的事兒和盤托出,畢竟金大貴不知道楊池律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這會兒楊池律到底是為的什麼找上門來?

金大貴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楊池律一眼,輕聲問道:“我看公子這番來勢洶洶的模樣,莫不是……莫不是那個陸不才與公子你有仇?”

“你沒必要問東問西的,隻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們公子的問題就是了。”一旁深色衣服的男子見金大貴這般扭扭捏捏大半天,一句要緊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就覺得煩心,忍不住催促了幾句。

楊池律卻抬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不必多言,隻見楊池律將目光落在了金大貴的身上,冷然開口道:“我對那個陸不才不感興趣,對你們二人之間的勾當也不是很感興趣,我隻問你一句話,陸不才委托你做的事兒,是不是和妙園的那位李姑娘有關係?”

聽到楊池律直截了當的點明了妙園又點明了李姑娘,金大貴隻覺得驚恐萬分,一時間他雖然不知道楊池律這一番話的深意在何處,但也隱約能夠感受到,楊池律之所以來到這兒找他金大貴,絕對是因為這一位妙園的李姑娘。

奈何李白薇根本不將楊池律的提醒放在心上,依舊是我行我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一派很是自在的模樣。楊池律見她這樣,心裏又是生氣著急,又是忍不住擔憂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