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畫看著懷裏的李白薇,手裏把玩著她的秀發,惡狠狠的說:“我才不管他是什麼來頭呢,他那般對你,我沒有砍掉他的手都是隱忍了。”
見李白薇好像有些被驚到,白如畫放柔了語調,理直氣壯的說道:“他犯的事罪如果真計較起來是當流放的,京兆府尹輕判了。好了,別操心這些,還是想想濟世堂開業要哪些人手吧,”
聽白如畫這麼說,李白薇的心放回了肚子裏,隨即反應過來,驚喜的問,“你剛剛說濟世堂開業?”
“是啊,我已經讓洪管家去收拾鋪子了,等店鋪騰出來就可以著手準備了。”本來他還想給李白薇一個驚喜,可看到她近日裏跟蔫掉的花差不多的模樣,想著早點說出來讓她高興高興。
李白薇很是開心,畢竟白如畫默默的為自己做了這麼多,讓她有種被珍重的感覺,想馬上就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心情更加愉悅。
等下了馬車,臉上還掛著笑,那豔麗的笑顏,讓將軍府的小廝都低下了頭,不敢多看一眼,畢竟有將軍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守著。
見主人這般的好心情,在門口候了多時的洪管家都不好意思上前,可那位很是難纏的表小表還在客廳坐著,洪管家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將軍,夫人,表小姐到訪,正在客廳等著。”
聽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來了,李白薇上揚的嘴角不自覺的垂了下來,還沒見到人,腦袋就突突突的痛,對著招蜂引蝶的某人翻了個白眼,這廝的桃花真是多的有些過份。
頭疼的又何止李白薇,聽到表小姐三個字白如畫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對於這個表妹,他是真的沒有過任何多餘的情感,隻不過因著親戚關係,才多了幾分的關照。
令白如畫意外的是,經過上次的事情,這林皎竟然還有臉麵來見他,腦海中想著事情,腰腹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李白薇作惡的小手還沒有鬆開呢。
“夫人這是做什麼,快快放手,別累著你的纖纖玉手了。”說著白如畫就握住李白薇的手,輕輕的將其拿開,別看他皮糙肉厚,可這腰腹間的軟肉被掐住,卻是十分的酸爽。
見白如畫這麼識相,而且如今還在院子中間,來來往往的下人,總要給他留點麵子,李白薇順著他的力道把手鬆開了,語氣酸溜溜的說道:“表小姐到了,將軍要不要親自去接待作陪?”
李白薇這般陰陽怪氣的語氣,愣是不禁讓白如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尤其是那一聲“將軍”,真的是要命了,她李白薇什麼時候這麼喚過自己,但心裏還是一陣竊喜,他知道李白薇是吃醋了,這代表著她在乎自己,於是討好獻媚的應道:“咳咳,男女七歲不同席,到訪的女眷自然都由夫人接待,家中事務全憑夫人做主。”
“是麼?那就拜托將軍去待客可好?隻是如今我困頓得打緊,想回房休息了。”李白薇雖然知道這事不是白如畫的錯,但還是忍不住遷怒,總歸是親戚一場,也不好直接把林皎趕出門不是。
白如畫看著懷裏的李白薇,手裏把玩著她的秀發,惡狠狠的說:“我才不管他是什麼來頭呢,他那般對你,我沒有砍掉他的手都是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