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預料中的痛楚並沒有到來,何少卿慶幸的睜開了雙眸,循著聲音去找尋救他一命之人,旋即瞪圓了眼睛,從中似乎要迸出火花來,怒聲質問:“呂元化,你怎麼會在這裏!”

可是並沒有人在乎何少卿說的話,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分給他,何少卿感受到脖子旁邊,兵刃的寒冷,隻能憤憤的閉上了嘴,鄙夷的看著呂元化,那目光近乎凝結成實質,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呂元化早就死了幾百遍了。

“你是怎麼抓的人?”呂元化寒聲問道,“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壞了主子的大事,你百死也難以贖罪。”

黑衣人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問題,目光在何少卿和呂元化的臉上來回打轉,漸漸的變了臉色,“噗通”一聲,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屬下該死,可這位就是負責之人。”

呂元化麵色凝重的看著何少卿,“你到底是何人?”

何少卿一副很是不恥的樣子,鄙視的“哼”了一聲沒有回話的意思,本就沒多少耐心的呂元化,對他的忍耐更是消失殆盡,握刀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道,“你要是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

這聲音根本就不是呂元化那廝的,若真是呂元化他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何少卿終於察覺到了不對,眼前這位有著跟呂元化一模一樣的麵容之人,並不是何少卿所認識的呂元化。

那這人究竟是誰?這夥人明顯就是圖謀不軌,那他這個勘破秘密的人,估計是很難活著離開了,剛還以為逃過一死的何少卿,瞬間是心如死灰,左右都是一死,他甚至連回答的想法的都沒有了。

“呂元化”不是非要知道這個答案,既然不說也沒有再耗下去的意思,手上一用力,刀鋒上又被鮮血染紅了一遍。

剛發現敵人蹤跡的白如畫,見何少卿的性命危在旦夕,也顧不得查看場中的局勢,會不會有隱藏的人馬,腳尖一點就飛了出去,一劍將“呂元化”的刀給擊飛,站到前麵護住何少卿。

何少卿用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脖子,趕緊給白如畫提醒,“白將軍,此人不是呂元化,你要小心。”

因為傷口的存在,他這句話說的極為艱難,白如畫點了點頭,不敢有一絲錯眼的盯著在場的幾人,他獨身一人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要在援兵趕來之前護住何少卿,就比較困難了,尤其是何少卿現在還受傷並不能移動。

戰鬥一觸即發,刀劍相向的聲音聽的讓人發寒,敵人的功夫一點都不弱,白如畫漸漸的落了下風,為擋住刺向何少卿的劍,一個沒注意就被砍傷了胳膊。

“白將軍,別管我,你快走吧,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何少卿意識到因為自己白如畫處處受製,他不想再連累他人,反正以他現在的傷勢,遇不到醫術高明的大夫,也隻能去見閻王了。

白如畫就像沒聽到他說的話一樣,仍是守在前麵,心裏估算著援軍到達的時間,應該快了,這麼大的打鬥聲,他們很快就能發現動靜趕過來。

“住手。”

預料中的痛楚並沒有到來,何少卿慶幸的睜開了雙眸,循著聲音去找尋救他一命之人,旋即瞪圓了眼睛,從中似乎要迸出火花來,怒聲質問:“呂元化,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