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如畫第二次親眼見李白薇縫合傷口,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以往從來沒有人有這般大膽的想法,更別提第一次見的太醫們了,總有種她在做女工的荒誕之感。

看著那彎曲的針,他們心裏有許多疑問,偏又怕打擾到了李白薇,隻能生生壓住,仔細觀察她的操作,畢竟這次不多學點,誰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看得到。

別看傷口隻有兩寸的長度,縫合起來還是很耗費心神的,一番操作結束,李白薇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又看了一遍何少卿的脈象,感覺到他的虛弱,李白薇從藥箱裏拿出一個玉瓶,“把這個給何大人喂下去。”

何夫人一直在旁邊看著,聽到這話立即接過藥瓶,小心翼翼的喂到何少卿的嘴巴裏去,不敢有一絲的浪費。

其實玉瓶裏也不是什麼藥,隻是是李白薇裝的靈泉,何少卿的傷勢真的有點嚴重,以防萬一,怕人最後沒挺過去,那就真的可惜了。

待一切處理完之後,李白薇就準備起身告辭,她是真的累,就想回府好好睡一覺,白如畫收到她的視線,立馬走過來扶著她往外走。

“各位太醫,這是要做什麼?”白如畫冷然的朝著身後的一群太醫開口,都出了房間還一直跟著,白如畫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在打李白薇的主意,自然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太醫們訥訥的笑了兩聲,“見到白夫人的醫術,我們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不知能否請教一二,小老頭有些疑問,想請白夫人解惑。”

“太醫謬讚了,拙荊身體不適,需要回府好好休息,失陪了。”白如畫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完全沒有給人一點希望。

最後還是李白薇不忍心,這一群老頭子可都是這個時代醫術界的頂流,她也知道他們想問的問題是什麼。

“縫合傷口的方法,眾位今日也觀摩了,以後遇到相似的情況,大可以用此法救治,縫合用的針稍微有點弧度,用的棉線一定要事先用沸水燙一遍,等傷口愈合之後,把線拆掉就好。”

說完李白薇就牽著白如畫的手往外走去,隻留給眾人一個背影,她這般坦蕩,倒是讓太醫們麵麵相覷,臉上滿是羞愧之意,最後齊刷刷的對著李白薇身影行了一個大禮。

何夫人從房間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好幾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對著一位婦人行此大禮,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她站在門邊久久未言,原來即使身為女子,也能憑借自身的本身,受到這樣的禮遇嗎?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都是爺爺輩的人了,哪裏還會多嘴說這些,倒不是覺得丟臉,隻是沒有刻意去提及,隻是囑咐了家中的妻兒子孫,以後遇到李白薇要尊敬些。

而李白薇是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情,她背後又沒有長眼睛,也沒想到這群老頭會這般的“古板”。 累了一天的她回到府裏倒頭就睡,有白如畫在身邊陪著,她睡的格外的安穩。

這是白如畫第二次親眼見李白薇縫合傷口,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以往從來沒有人有這般大膽的想法,更別提第一次見的太醫們了,總有種她在做女工的荒誕之感。

看著那彎曲的針,他們心裏有許多疑問,偏又怕打擾到了李白薇,隻能生生壓住,仔細觀察她的操作,畢竟這次不多學點,誰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