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甘甜湧入心頭,這湖水不就是白日裏藍衣給的酒嗎?
我在劍俠客等人的攙扶下站起身子,四處打量著,不會這滿湖的水都是酒吧!
“你嚐一口!”我捧起水,湊到劍俠客的嘴邊。
他一臉嫌棄地撇過頭去:“不喝,髒死了!”
逍遙生看熱鬧不嫌事大:“骨精靈,你就別鬧了,還是趕路要緊啊!”
狐美人和飛燕女也左右應和著。我知道,狐美人幫著逍遙生是應該的,飛燕女這一世和她是有同門之誼的,所以他們幾個聯合起來我無話可說。可是,我看起來像是瘋了嘛,這麼做也一定是有這麼做的道理啊!
我氣得一拳打在了劍俠客頭上,當然力度不算大了,且不說我內心把他當朋友,不忍傷害他,光說這暈暈乎乎的狀態,也不會打得太疼啊!
我指著湖水,使自己看上去很認真地道:“這水,有問題。和白天喝的酒一個味。”
此話一出,談不上技驚四座,卻足夠讓眼前的這幾人目瞪口呆了。
他們這才將信將疑地一人喝了口湖水,“怎麼回事?”
得到了別人的認可,自然說話也硬氣了幾分:“你們問我,我問誰去!”
逍遙生沉默了一會兒,很鄭重地說:“我們先離開這,有事和你們說。”
五個身影在黑漆漆的夜裏來回穿梭著,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
劍俠客喘著粗氣罵道:“怎麼,怎麼死活,都,都跑不出去?藍衣到底施了什麼法術?”
我撲閃著翅膀,從半空中落到了地上,“早就該覺得她有問題了!都怪你,逍遙生,偏偏要來她家。這下好了,出都出不去。”
我也是太過心急,全然忘了狐美人還在一旁處處護著逍遙生。
狐美人替他辯解道:“逍遙生這麼做也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骨精靈,你就別抱怨了!”
我自知說不過他們“夫妻倆”,隻得胡亂點了點頭。
好在劍俠客足智多謀,也不管發生了什麼,便說道:“我們來回都出不去,一定是這裏被施了法術,設下了結界。既然結界,就一定會有它法力薄弱的地方。”
逍遙生抖開扇子,緩緩搖著:“這是個好主意,找到那裏,集中攻擊,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事不宜遲,我們五人各自散開,四處尋找去了。
寂靜的湖麵上因為沉沉夜色,顯得空曠非常。雖然我們五人之間距離尚遠,但絲毫不妨礙視物的效果。
我不知不覺溜達到湖麵正中央,“咯吱”一聲,我抬起腳向湖麵看去。
一個碗口不足我拳頭般大小,卻極深的器皿被穩穩地佇立在水中央。這家夥的造型我可從沒有見過,不禁產生了好奇。
夜色濃厚,想要看得清楚些,必須得低下頭去。我半蹲了下來,望向那器皿,深深的器皿當中空空如也,這不禁使我莫名的難受起來。
這四下裏全是潺潺的流水,不,流酒。哪來的器皿還會是空的的道理!
這極不協調的搭配,讓我渾身不舒服。
我歎了口氣,用手捧起酒,準備一點點加進去。
酒從我的指縫中流失了不少,待真正進入那器皿裏的隻不過是幾滴了。
可就那幾滴卻起了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