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吱——”
“吱——”
“吱——”
正說著,前麵卻接二連三傳來了緊張的刹車聲。
“出什麼事了?”屠一種急忙問道。
他們車速都很快,車與車之間怕撞上,間距也都拉得很開,每輛相隔差不多有三、四百米遠。
“屠少,有人在前麵堵車,應該就是剛才從我們車旁飛過去的影子。他媽的,真是衝我們來的。要不要會會他?”一個紈絝趕緊報告說。
“草,竟然還有人敢攔我們?他是想找死嗎?會會他,我倒要看看在江海市有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攔我屠一種的車。”屠一種說完,直接將耳機摘下來摔在中控位置上,慢慢將車減速。
等他的車完全等穩後,已經和前麵三輛排成一排,間距不到一米。
他把車窗搖了下來,探出頭去大聲叫道:“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搞清楚了沒有?”
“還沒有。看來者不善啊。不知道什麼原因。”前方車子裏也有人探出頭看著,聽到屠一種的話趕緊回答。
“都下去看看。”屠一種喊著,解開了安全帶,又轉身對坐在他副駕駛上,一直不吭一聲的雲蕾道,“小妞,你可別跑。要可把你錄了下來。你要是跑了,我就到你家去找你父母要錢去。你撞的地方起碼得賠上百萬。”
雲蕾緊咬著嘴唇,眼裏含著委屈的淚水,看也不看屠一種。
她真沒想到,騎個自行車出來玩,竟然會這麼倒黴撞了人家的豪車。
她也知道,這種豪車肯定都是幾百萬的,隨便修理一個地方也得花不少錢。
那樣的數額絕對不是她們家能賠得起的。
她又不是那種做錯了事不認賬的人,隻是現在她也不知道這幫人要把她帶哪去,又要對她做出什麼事。
她本想打電話向葉凱求救,可覺得向他求救了,葉凱來了又能怎麼樣呢?
葉凱也沒錢啊,這肯定是要賠錢的,沒錢賠誰來都沒用。
她就想盡量自已去解決。
她看到屠一種和那幾個紈絝的表情,自然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什麼。
隻是她還有點僥幸,就是希望自已到時好好求他們,讓他感動,放過自已。
可剛才她在車裏聽到屠一種和其他車上的紈絝通話時,那種下流和說到種種玩女人的事,根本不把女人當人,在他們的嘴裏,女人就是他們的玩物而已。
她知道今天逃不出這些人的魔掌了。
她好後悔沒打電話告訴葉凱,讓他來救她。即使葉凱真的賠不了錢,也不至於讓她被帶到魔窟裏來。
可現在她知道已經沒有後退的路可走了,隻能等到時候看情況了,如果屠一種他們一定要沾汙她。她就以死相爭,絕不讓這些惡魔侮辱了。
現在聽到屠一種說前麵有人攔他們,要下車去擺平。
雲蕾的根本無所謂。
這些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的眼裏噙著淚水,目光冷冷地看著前方,連瞟一眼屠一種都沒有。
屠一種道:“你真想跑也跑不了。這種車的車門都是鑰匙控製的,我在外麵一樣可以反鎖住車門,你就別指望有機會逃出去了。乖乖呆在車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