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警方就不再耽誤,抓捕潘飛瑞成了他們接下來要做的第一要務。
但蕭博翰在懵懵懂懂中還是問出了一個問題:“蔣局長,為什麼潘飛瑞沒有對我下手。”
蔣局長很快就幫著蕭博翰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顏永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潘飛瑞殺他毫不奇怪,其實你也是要被殺害的,不過潘飛瑞為了謹慎起見,怕萬一還用得上你來威脅蘇曼倩,所以暫時留你幾天,等他完成了所有交接手續,那個時候,他恐怕就要對你下手了。”
蕭博翰聽的毛骨悚然,他有點畏懼的說:“潘飛瑞真是心狠手黑,想想我現在都有點後怕啊。”
蕭博翰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回來後蘇曼倩就幫著蕭博翰把他全身上下擦洗的幹幹淨淨,像清洗一隻被遺棄在街頭很久的流浪狗,她又把蕭博翰的胡須,頭臉都收拾了一下,總算讓蕭博翰恢複到從前的樣子。
當蘇曼倩從廚房端出熱氣騰騰的雞湯,色澤鮮亮的豬肘,香味撲鼻的黃花魚,蕭博翰的眼睛那一瞬間都紅了!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若不是蘇曼倩拉著他,估計連盤子都能吃進去。
當天晚上,柳林市的市電視台的晚間新聞,播出的一則消息讓全城的老百姓拍手叫好。
新聞播到:我市公安局在今天中午的一次掃黑行動中,果斷出擊,一舉把長期盤踞在我市的以潘飛瑞為首的黑社會團夥一網打盡。在行動中黑社會頭目潘飛瑞持槍負隅頑抗,被我公安民警當場擊斃。
看到這個消息,蕭博翰就徹底的放鬆了,休息好,又吃飽喝足的蕭博翰,舒舒服服酣睡著,一天來的折磨,緊張,恐懼,把他的神經撕扯的幾近崩潰。這會躺在鬆軟的床上,一挨著枕頭就沉沉睡去。
而蘇曼倩也沒有離開,她坐在床邊給他細心地剪著指甲。蘇曼倩把他的手指細細修剪了一遍,把蕭博翰的手掌輕輕放在臉頰上,望著蕭博翰熟睡中的麵孔,蘇曼倩喃喃說道,“博翰,你終於平安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的擔心,我的絕望,我的心碎,我的痛苦?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把我一個人孤獨地丟在這世界上我怎麼活下去?”
她把蕭博翰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吻著,那指頭上依然散發著她熟悉的香煙味道,這隻手撫摸過她的頭發,她的眼睛,她的臉頰,她全身的每一處地方:“博翰,我是那麼的愛你,想牽著你的手一直到老。可上帝為什麼這麼殘忍,讓我經受不那不該承受的惡夢。”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把蕭博翰的手都浸濕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了的蕭博翰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蘇曼倩那雙美麗的眼睛在癡癡地注視著他,臉上有淚水的痕跡。
二話不說,蕭博翰伸出雙臂把蘇曼倩緊緊摟在胸前,一口咬住那柔軟的嘴唇,狂亂而又凶狠地吸吮著,那麼長,那麼長的時間,以至於把蘇曼倩憋得氣都喘不出來,臉通紅。
蘇曼倩想推開那緊箍自己的手臂,卻如遇到鐵閘一般,紋絲不動,蘇曼倩感覺自己快窒息了,死命一掙,才算脫離這奪命的一吻。
蘇曼倩喘著氣說,“你想謀殺我呀?跟狼似的!”
蕭博翰也喘著氣說,“我在洞裏就想好了,如果我大難不死,能和你再相聚一起,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親暈過去!要不解不了我這相思之苦!”
“哪有你這種人?把我親死了你哭都來不及!”蘇曼倩恨恨說道。
“我不哭。我陪你一塊去死。反正我也知足了!”蕭博翰拉著蘇曼倩的手說,再說這些話的時候,蕭博翰是真心實意的,他被蘇曼倩感動著,忘記了這個人的父親還是自己的仇人。
蘇曼倩伏下身給蕭博翰把被子蓋好,輕輕說道:“別折騰了,好好躺床上休息,把身體恢複好才是最重要的。”
蕭博翰說道,“我這次是惡夢一場。在黑暗的洞裏我想了很多,才體會到人的一生什麼是最寶貴的——和相愛的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在一起最寶貴!其它的都是身外之物。想想我以前真傻,總是想得到更多的,結果差點把命都丟掉了。”
蕭博翰這話聽的蘇曼倩心裏一酸,眼淚不聽話地又流了下來 ,古龍有一句妙語——麻煩通常是跟著女人一起來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