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衝眼神冰冷:“戰王世子既然有戰王名號,不如就表演劍舞!拿劍來!”
他的身後,小廝顫抖著手遞上一把劍,顯然劍身極重,讓他幾乎難以負荷。
這是慕容衝出征之時,皇帝禦賜的寶劍,三尺長,十寸寬,足足三十斤重的重劍。
據說鋒利無比,磕碰一下都能少塊肉。
瑪的,這麼重,誰的肉身能那麼強大?
“無恥!”柳貞翼三秒鍾之內已然決定當好頭號小弟狗腿子,瞬加炸毛。
天下誰不知道陸墨手無縛雞之力啊。
別說讓他舞劍了,就是讓他拿把木劍都不一定舞得起來。
況且,如今是雙人上台,那就是要比鬥的,如果陸墨選的其他的,倒是可以不用和慕容衝正麵對上。
若是選擇劍舞,傻子都知道兩人會打起來。
柳貞翼想象著陸墨手握木劍,與慕容衝兩劍相撞,那慘烈的下場,心裏陣陣發涼,臉上更加憤怒。
他一定要阻止!
柳貞翼已經做好犧牲自己……的形象,就算抱住慕容衝的大腿,也要阻止這一場完虐的比鬥。
然而,他效忠的對象並不想理解他犧牲的心情,並拖了他兩條後腿。
“可。上劍。”
踏春會上的劍,是木劍。
雖然外表閃閃發光,製作所用的是珍貴的銀木,外表幾乎與真的劍沒啥差別,也擺脫不了木劍的本質。
輕巧,脆弱。
柳貞翼一臉絕望地目送陸墨上場,仿佛她去的是一條不歸路。
他恨恨地看著是慕容衝,就是這個人,不要臉!
九公主也覺得慕容衝很是無恥,她看著依舊風輕雲淡的陸墨,恰巧對上陸墨那安撫的眼神:“別怕。”
“叮!九公主好感度60。”
“很好!幸福值呢?”
“叮!九公主幸福值3。”
陸墨:“……”
她一臉木然地走向高台,心裏已經炸了王炸,幸福值到底什麼鬼東西,為什麼這麼難刷!
在眾人眼裏,就看到戰王世子一副淡然模樣,似是胸有成竹。
慕容衝盯著陸墨手中的木劍,更加不屑,這廢物,連一把真正的劍都拿不起來,自己與她比試,簡直汙了自己的劍。
他摸了摸手中重劍:“戰天,委屈你了。”
不,他憑什麼要為了一個廢物,委屈他的戰天?
“戰王世子,公平起見,你不如換一把真劍。”
這命令的語氣,你臉大!
所有人都盯著那高台上,明明應該是劍拔弩張的氛圍,偏偏有一方該配合的人視而不見。
陸墨冷淡:“就用它。”
“這木劍,隻怕本將軍的戰天還未碰到,就化為粉末。”
慕容衝這話不是說說的,他內力渾厚,這劍又沾染大量鮮血煞氣極重,別說木劍,就是石頭,被這劍氣掃到,也要變成粉塵。
台下的人終於意識到,這場比試,不僅僅是他們以前見識的文氣。
這是帶著血腥與肅殺的比試。
誰也沒有規定,比試之中不能有損傷。
以往表演,也有一些崴了腳,摔了腿的。
那些或是自己不慎,或是有些陰死,卻誰也不敢真下狠手,否則敗了踏春會,惹了大長公主盛怒,指不定幕後主使都被挖出來。
慕容衝眼神冰冷:“戰王世子既然有戰王名號,不如就表演劍舞!拿劍來!”
他的身後,小廝顫抖著手遞上一把劍,顯然劍身極重,讓他幾乎難以負荷。
這是慕容衝出征之時,皇帝禦賜的寶劍,三尺長,十寸寬,足足三十斤重的重劍。
據說鋒利無比,磕碰一下都能少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