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扭過頭一揮手,一把抓過楊崢手中的銀票,對著身後的二十多個家丁喝道:“兄弟們,還等什麼?打啊?”
“啊,別,別――?”平日裏耀武揚威的兩個看門狗,哪裏見過這等陣勢,登時嚇的麵色蒼白,可早已恨透了兩人的家丁,哪裏還客氣啊,打人還能賺錢,這等買賣,誰都樂意做,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兩人的身上。
一陣慘叫之聲迅速的傳了出來。
“楊兄弟,這樣可以麼?“段譽望了一眼被暴打的西門吹雪與同伴,心中也感到幾分痛快,可也有幾分擔心。
“放心吧,死不了人的?“楊崢掃了一眼,又從懷中摸出了五十兩,丟給了剛才那人,低聲道:”別打死了就行?“
“華安你放心?打死是絕對不會的,搞死搞殘麼,那就不好說了?“那人嘿嘿一笑。
“娘的,比我還狠啊?“楊崢嘀咕了聲,不再理會對段譽道:”段兄弟,我們進去吧?“
段譽擔心的看了一眼被暴打的兩人,心中也有幾分痛快,對著楊崢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聚賢樓雖不大,但才子住的地方,自是如同仙人放屁,不同凡響了,自從走進去了,楊崢才充分的感受了這一點,這座聚賢樓並不是一座小樓,而是一座院子,院子比起楊崢的所在地要大了少許,但內容卻比他的豐富多了,亭宇樓閣,樓台小謝,小橋流水,一派江南小橋流水人家氣氛,院子裏,一花一草,一山一石,一數一池,顯然都是經過精心布置的,讓人看得心生愉悅之感。
“娘的,狗屁才子待遇就是好?“楊崢看了幾眼,由衷的讚揚道。
段譽跟在後麵一一介紹,什麼月落烏啼霜滿天啊、什麼飛流直下三千尺啊,聽得楊崢一陣頭大,心中暗罵彭家**奢侈。
兩人邊走邊看,不多時穿過一片竹林,便見一座雅舍,段譽道:“這裏就是我們平日裏居住的地方了,這裏一共有九人,除去自己之外,加上門外的,還有七人,這七人自稱為竹林七賢?“
“竹林七賢?還自稱?這也太臭美了吧?“楊崢大笑了聲道:”若加上段兄弟,那豈不是揚州八怪了?“
“揚州八怪,這名字倒是有些新意,我喜歡?”段譽默默念了聲,一臉的喜色。
楊崢徹底無語了,心中也暗自想見識見識敢自稱竹林七賢的人物。
兩人穿過竹林,忽聽得段譽伸手一指道:“他們就在哪裏?“
楊崢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見竹林的深處有一座亭子,那亭子以山林為核心,四周環列參天古木,亭及依山起伏的長廊又利用園外的水畫,通過複廊上的漏窗滲透作用,溝通園內、外的山、水,使水麵、池岸、假山、亭榭融成一體。園中山上石徑盤旋,古樹蔥蘢,箬竹被覆,藤蘿蔓掛,野卉叢生,樸素自然,景色蒼潤如真山野林。
“好一個林中小亭啊!“楊崢由衷的歎了聲,抬腳走了進去。
這小亭子雖修建的極為精致,卻也不甚大氣,亭中果如段譽所言,有七個人端坐在石凳上,圓形的圓桌上,一壺一爐,茶具、茶葉,一一擺放整齊,每個人的杯子裏已經倒滿了茶水,淡淡的幽香隨著清風徐來,吸入鼻中,讓人精神一振。
七人當中,有四人聽得腳步聲,紛紛扭頭看了一眼,待目光落在楊崢的身上,露出一絲驚異之色,顯然是沒料到一個下人會出現在這裏。
但四人並沒有過多的驚訝,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便扭過頭目光,落在了上首位置。
楊崢側目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這三人其中兩人,並不是坐在石凳上,而是身著一襲白色儒服,盤膝坐在一張草席上,揚著脖子望著上首。
楊崢看到暗暗有些驚奇,眼角的餘光不動神色的瞥了一眼,隻見上首坐著一個中年人,年約三旬上下,一襲白儒服,大袖飄飄,一頭烏黑的長發,並沒有束縛起來,任由散落在肩旁,一雙眸子微微眯起,但射殺的光芒,倒也有幾分張狂之氣。
“嗬,這便是竹林七賢麼,我怎麼看像喝醉酒的魯智深啊?”楊崢心中暗自嘀咕,卻不動神色的將目光全都落在了為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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