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豔秋雖說是彌勒教教徒,一來她在教中身份極高,二來,武功極高,除了教主李福達之外,教中倒也沒人是她的對手,這些時日雖在青樓,卻也是潔身自好,可以說是個貨真價實的冰清女兒身,如今被人這麼抵著,早一下的花容失色,若不是最後的理智告訴她自己的身份,以及這一次來的目的,還真什麼都說了。
見她沒動靜,楊崢嘿嘿笑道:“我最喜歡lie女了,姐姐不願意說,沒準還給我了一些便宜,姐姐對我的好啊,我一輩子都記住的,可惜,我是彭家的下人,平日裏銀子也不多,也沒什麼身份,地位,剩下的唯有這副臭皮囊了,眼下唯有先給姐姐了?“
沈豔秋驚訝道:“你,你想做什麼?“
楊崢搖頭歎息了聲,道:“姐姐,難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思麼,你我二人都這樣了,要做什麼,姐姐真的不知道麼?“
沈豔秋臉色蒼白,望著楊崢的眸子漸漸蒙上了一層霧氣,豆大的淚珠在眼裏轉動著,偏偏不落下來。
“不,不要,不要這樣?”
楊崢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姐姐這麼不配合,我也隻好讓吃點了虧,便宜下姐姐了?”
“我呸,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看見好看的女子,就動手動腳?好生無恥的很?”二小姐回頭看一眼二人,見楊崢這麼貼著沈豔秋,雖明知這是為了控製沈豔秋,可落在她眼裏,還是忍不住生出一股氣來。
楊崢嘿嘿扭頭一笑,道:“二小姐,你也很好看啊?”
二小姐俏臉一紅,呸了他一口,臉上升起幾分羞澀,哼了聲罵道:“討厭死了――?”
楊崢嘻嘻一笑,不再理會二小姐,將頭扭回來,目光故意不去看沈豔秋水汪汪的大眼珠,生怕自己一時心軟,放了她,這丫頭的武功絕對在自己之上,稍有不慎,便宜沒占到還丟了小命,農夫與蛇的故事,他可是從小就看的。
“怎麼,姐姐還是不說麼,看來是姐姐對小弟這身臭皮囊,極具好感了,也罷,今日就獻給了姐姐吧?”話音一落,身子用力貼了過去,大手滑過小蠻腰,毫不客氣的掀開那一層薄薄的小衣,一咬牙,探了進去。
沈豔秋臉上一陣雪白,長大著嘴巴,似乎不相信,楊崢當真會這麼做,等到切身感受到楊崢作惡的大手,在自己小蠻腰,豐滿的xiong脯上,不斷的遊動時,才回過神來。
“啊――?”
一陣雷鳴般的喊叫聲,幾乎讓楊崢的耳膜震破,晃了晃腦袋,心道:“你爺爺,不就是摸了一把,又不會少了一塊ou,幹嗎這麼大驚小怪的?一介qing樓女子,難道還想在聖女不成?“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沈豔秋神情變得極為慌亂,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眼珠連連,仿佛是斷線的珠子一樣,滴落個不停,竟嗚嗚哭了起來。
“小姐――?”小月大聲叫喊:“姓楊的,你忘恩負義,要不是我家小姐看你昔日幫來我們,今日救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恩,還恩將仇報――你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卑鄙,無恥、下流!”
“弱女子,你家小姐這身武功殺起人來,就算是十個我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你竟敢說她是弱女子,虧你說得出來?”楊崢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就算這樣,我家小姐也是本著救你,若不是如此,她要殺你還不是易如反掌,如何會被你弄得如此不堪?“小月道。
“嘿嘿,這是小爺的手段高明,一陽指,二指禪神功厲害著?可不是你家小姐好心?“心中雖暗罵,不過看沈豔秋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淒慘,而且眼裏的害怕,可不是裝出來的,衝著這一點,他心中也有幾分不忍心。
“你口口聲聲說救我,可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們不說出來龍去脈來,讓我如何相信你?”
打鬥中,小月看了一眼沈豔秋,咬了咬牙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彌勒教人?”
楊崢並不知道什麼彌勒教,聞言道:“白蓮教,明教、少林寺,武當我倒是聽說過,這彌勒教又是什麼派啊,很厲害麼?”
他不知道,二小姐可知道,忙道:“這彌勒教於梁武帝時期創立,創始人傅大士自稱“雙林樹下當來解脫善慧大士”,廣弘菩薩行,門下有傅宣德等人。
彌勒教數百年來於民間流傳,並不斷有人藉此造反。北魏宣武帝時冀州沙門法慶,自命“新佛”,以李歸伯為“十住菩薩”,創“大乘佛”;所謂的新佛就是引用佛經中“彌勒下生成佛”之說,力倡殺人,認為殺一人者為一住菩薩,殺十人者為十住菩薩,“屠滅寺舍,斬戮僧尼,焚燒經像”,“又合狂藥令人服之,父子兄弟不相識,唯以殺害為事,此後不斷的吸收佛教、道教、摩尼教諸教教義,最後形成白蓮教,我朝tai祖皇帝以明教立國,深知秘密教派的厲害,便下詔嚴禁白蓮教、明教等教派,並明確律法加以限製,這些教派多是秘密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