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福平日裏在教中身份高,加上武功高強,深得教主李福達信任,素來為人敬重,今日竟被一個無名小卒看不起,這是他萬萬不能忍受的,樸刀舞動,便殺了過來。
楊崢明知自己不是他對手,可這會兒好不示弱,樸刀一番,道:“來,來,看誰殺誰!“
“好,好!好!”韋福連說了三聲好,仰天哈哈一陣大笑,聲動瓦礫,聞著聞之動人。
“哼,聲音大了不起啊,我也會,哈哈哈――?”楊崢好不虛弱,隻是這笑聲與韋福的笑聲,實在有天壤之別。
韋福心中氣極,一心想殺楊崢,身法竟比平日裏快了幾分,在離楊崢還在一丈外,運氣提刀,一刀劈殺而來。
楊崢眯著雙眼,肩膀微微一抬,將沈豔秋擋在身後,手腕一翻,就要迎戰。
就在這時,忽聽得有人高喊道:“他們都在裏麵,一個都沒有逃走!”
另一人道:“很好,很好!”兩說兩聲很好後,忽沉聲喝道:“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話音一落,隻聽得一陣腳步聲,跟著門外湧進不少人來,將屋內的一幹人等,全都包圍了起來。
“你們是何人?韋福忽道
湧進來的人都是一身黑衣,列陣而立,對著韋福等人虎視眈眈。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韋福再一次喝問道。
花和尚哈哈一笑,道:“看他們住穿著打扮,分明是你們彌勒教人,你身為護法,竟不認識的自己人,可笑,可笑啊!“
韋福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一次教主一共派遣三十名教中好手,哪有這麼多人,他們,他們不是我教中人?“
楊崢細細看了一下,這些人麵無表情,人人動作統一,號令嚴明,如其說他們是彌勒教教徒,不如說是披著彌勒教衣服的軍人。
“動手!“
也不知從哪裏傳來一聲呼喝,這些麵無表情的人,忽然從腰間抽出了羽箭,上了彎弓,對著韋福等人射殺而來。
眾人吃了一驚,慌忙揮刀格擋,花和尚與薛碌各自護衛朱瞻基,楊崢拉著沈豔秋的小手,抵擋在前。
羽箭不斷射殺而來啊,一時如密雨一般,楊崢等人武功高強,仗著身法靈活,倒也能躲避,可憐那些彌勒教教徒與楊崢廝殺了大半天,這會兒被密集的羽箭射殺,紛紛倒地不少。
“這彌勒教還真不禁打大?“看著前麵不斷倒下的彌勒教教眾,楊崢輕輕歎息了聲。
沈豔秋輕咬玉唇,揮劍斬落了幾隻羽箭,看了一眼楊崢道:“壞人,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了?”
楊崢楞了一下,拉著她的小手道:“你要去那裏?”
沈豔秋見他如此緊張自己,眼裏湧出一絲笑意,輕聲道:“我終究是彌勒教的人,今日彌勒教有難,我不能不去幫忙?”
楊崢一聽鬆了一口氣,道:“這個應該的,應該的,不過這些羽箭可是不長眼睛的,你幫忙歸幫忙,可要萬分小心,可別傷著了自己,萬一不行,就回到我身邊,我保護你!”
沈豔秋俏臉羞紅,眉宇之間卻是喜悅:“壞人,你對我太好了,人家,人家死也不會忘記你的?”
楊崢道:“什麼死不死的,我要你好好活著,你忘記了,我們還沒洞房呢?我可舍不得你死哦!”
沈豔秋聽他這個時候,還說這樣的話兒,心中卻又是羞澀又是甜蜜,白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壞人,這樣的話兒,你也說得出口,你太不要臉了?”
楊崢哈哈一笑,道:“我對娘子不要臉,天經地義,誰會說什麼?”
沈豔秋俏臉緋紅,不敢與他多說,眼看前方彌勒教死傷不少,深深望了他一眼,輕聲道:“我,我走了,你保重了!”
楊崢拉著她的玉手捏了捏道:“你小心些,莫要忘記了,我們還沒洞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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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豔秋紅著臉看了他一眼,身體一轉,皓腕一翻手中的長劍挽起一道劍花,抵擋住了前麵的羽箭,飛身而去。
楊崢見沈豔秋飛身而去,前方羽箭飛舞如雨,他有些擔心,隨即又一想,她武功高強,雖不能殺敵,但自保應該沒問題。
放下了心事,急忙向朱瞻基靠了過去,花和尚一見他來了,一把拉過他道:“楊兄弟這麼多羽箭,我們該如何是好?若再不能出去,你我就算是不被羽箭射殺,為了擋住羽箭也要累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