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豔秋紅著俏臉,扭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低聲道:“小壞蛋,又趁機占姐姐的便宜?”
楊崢沒功夫說笑,扳著臉,對於沈豔秋的言語,仿佛沒聽見一般,唯獨那雙大手在托起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揉搓兩下。
沈豔秋俏臉羞紅,緊咬著紅唇,心裏暗罵了幾聲個,倒也不多說話。
好不容易爬上大木頭,那木頭上坐了一個人,竟沒有沉下去半分,一陣緊張的楊崢,微微鬆了一口氣,心道:“老天爺保佑啊?”
眼看越來越靠近瀑布的邊緣,不在浪費時間,先將刀和長劍放在大木頭前方,然後艱難的爬了上去,稍微平息了一下氣息。
抬頭望了一眼,前方的懸崖,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左手握住長劍,右手握住樸刀,扭頭對著身後的沈豔秋道:“姐姐,你可要抱緊我了,我們這就開始逃命了?是死是活就看這一舉了?”
沈豔秋聞言紅著臉,將身子輕輕貼了過去,然後緩緩伸出皓腕,繞過楊崢的臂膀,在小腹前小手輕輕按了下去,如此一來,她的嬌軀算是徹底貼在楊崢的後背上。
楊崢直覺背上一陣細軟,心頭砰砰砰亂跳了幾下,低聲道:“該死,該死!”
“小弟弟,走吧!”沈豔秋將俏臉貼在他寬厚的背上,輕輕摩擦了兩下,輕聲說了聲。
楊崢麵色肅然,一刀一劍,用力的在那些巨石上用力的點了下,他力道本就極大,加上洪水的衝擊,那根大木頭登時順利而下,飛起來一般。
巨大的洪水衝刷這兩人兩麵,沈豔秋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楊崢不敢怠慢,雙手不斷的揮舞,隻聽得瀑布中,當當當之聲絡繹不絕,跟著咚咚咚之聲不絕於耳,那一根大木頭,從那巨石一路顛簸,飛快的向那深潭落下去。
沈豔秋死死的抱著楊崢的腰肢,胸前的那一對細軟,已經完全貼在了楊崢的背上,被他蹂躪著,搓揉著,隻可惜我們的楊公子渾然不覺。
那些巨石長年累月被洪水衝刷,菱角分明,不少是劍鋒的塊石,楊崢手中的刀劍當當當不是的碰撞出火花,大木頭不少被巨石割下不少木屑,隨著洪水落入深潭之中。
隨著兩人滑入的越來越快,坡度也越來越緩了些,撞擊的速度比起先前少了少許,沈豔秋兀自尖叫不已,一雙小手死死地摟住了楊崢的熊腰。
瀑布從頭而下,猶如風馳電掣,讓人感到刺激的同時也十分的害怕。
沈豔秋雖不怕死,但先前看到了懸崖下的怪石猙獰,一直不敢睜開雙眼,生怕睜開雙眼,自己就要被撞得花容失色,所以她趴在楊崢的背上,緊緊的閉著雙眼。
一路跌跌撞撞,總算是到了最後,坡度徹底緩了下來,楊崢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心道:“總算是老天爺保佑!沒出現什麼意外?”
今日能以這個法子,逃避這些猙獰的怪石,說起來還是要多謝在後世玩過不少漂流,在他看來那些漂流的船隻與今日這根大木頭簡直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的是這懸崖的坡度陡了些,怪石頭多了些,本以為這大木頭,多少有些抵擋不住,如今看來自己是小看了這根大木頭的承載能力,雖一路上顛簸,被鋒利的石頭片劃掉了不少木屑,但跌跌撞撞的滑了下來,可以說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那一刀一劍可就沒那麼幸運了,被當做了雙槳,從懸崖衝刷的那一刻,就與石頭跌跌撞撞,如今雖沒斷掉,卻也缺了不少的口子,觸目驚心。
滑落的速度慢了下來,但楊崢仍舊不敢有半分的大意,緊張的看著懸崖的下麵,這下麵是一個深潭,深潭四周被瀑布長年累月衝刷,已經深不見底,難得是四周沒有什麼大的石塊,有的石塊,也在深潭最外圍,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眼看將至深潭,以現在的速度和跌落的角度,若不出意外的話,最後的結果必定是兩人和這根木頭一起重重的砸進深潭之中,這是他最期望的結果,因為隻有這樣,兩人才會因為水的浮力,不至於受傷。
速度快了幾分,楊崢緊張的揮的雙手,隻聽得“當當當!”之聲絡繹不絕,楊崢扭頭對沈豔秋道:“姐姐,抓緊了!”
沈豔秋閉著雙眼,小手用力了幾分,死死的抱著楊崢,仿佛一鬆手就再也抓不住一般。
“轟隆!”
一聲巨響,激蕩起一層水花,楊崢和沈豔秋以及那一根大木頭按照預定的軌道,象炮彈一樣直接砸進了深潭之中了,楊崢身子靠前,猛的一頭栽入了下去,他生怕磕在石頭、樹杈上,跌落的那一刻,身子迅速側了過來,將腦袋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