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了,啊!
大手在光滑如水般的香肩上撫摸一陣,便很迫不及待的滑向那似有似無的兩根細線,手指勾起其中的一條,輕輕一拉,三下五除二便拉開了那一根紅線,一抹xie衣,順著香背滑過小腹,直接落了下來。
沈豔秋臉頰如火,嚶嚀了幾聲,癱軟在他懷裏,低低道:“小弟弟,我們這樣好麼?“
楊崢此刻覺得渾身仿佛被火燒一般,正要行動,聽得沈豔秋夢語般的聲音,忽然哈哈一笑,俯下身子在她耳旁輕聲道:“當年孔聖人的爹媽不是這樣生下孔夫子麼,今日我在這裏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還有涓涓流水聲,鬱鬱蔥蔥的叢林,做點隻有我與姐姐的事情來,肯定錯不了!”
沈豔秋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話兒,嚶嚀一聲,小口啟開,蓮舌輕吐罵了聲道:“你這個小壞蛋!”
楊崢哈哈一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沈豔秋剛要反駁,便感覺身上那一雙作怪的大手,不斷的遊走,沒遊走一下,她的身子便顫抖幾分,心中的那股火氣也越老越厲害,隻覺得就這樣癱瘓這話壞人的懷裏也很好。
楊崢撫摸了一陣,忽然那隻作怪的大手停了下來,嘿嘿一笑,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沈豔秋正眯著雙眸,輕輕的哼了幾聲,感覺在身上作怪的大手,竟停止了撫摸,不由得有幾分好奇,睜開雙眼飛快的瞥了他一眼,見這壞人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啊,臉上泛起一抹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笑意,也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小弟弟――?”沈豔秋輕輕喚了聲。
楊崢聽得這聲喚叫,仿佛是從大夢中清醒了過來,瞧了一眼沈豔秋飽滿豐盈的翹臀,伸出舌頭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忽然湊了過去,輕咬著她珠圓的耳珠,輕輕說起了什麼。
不多時,聽得沈豔秋羞紅著臉蛋扭過頭來,罵了聲:“你這個小壞蛋,壞死了,專門來欺負人家?”
楊崢哈哈大笑,道:“男人如萬物複蘇、春回大地之時在田間耕作的農夫;而女人如那織布的夫人,在這樣的寂靜的夜色裏,我與姐姐來回織梭,豈不是美哉!”
沈豔秋卻不管什麼男耕女織,讓她以雙膝和雙肘支撐,做出那麼羞人動作,縱然是自己對還在作惡的壞人,再有情義,這樣的羞人姿勢,她是萬萬不敢做的?“
楊崢卻管不了這麼多,男耕女織對於這樣的夜景下,是最合適不過的,若是兩人默契配合,仿佛一幅優雅的男耕女織。最嗬護他心意的,是他處在沈豔秋的背後,可以飽覽圓肩、闊背、細腰和豐臀,以及那撩人的身體曲線,在背後看來更誘人。
無奈沈豔秋就是不答應,磨蹭了一番,便是好性子如他,也按耐不住了,身子一側,便閃到了沈豔秋的背後。
沈豔秋武功高強,耳聰目明聽到聲息,心頭一驚,扭頭一看,不由得俏臉一紅,那壞人竟已經掀起了裙擺,正貼了過來。
某一處火熱剛剛觸及,她渾身一顫,忍不住羞嗔道:“壞蛋!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快放開我,這樣,這樣……都成什麼樣子了?”
楊崢嘿嘿笑道:“男耕女織,姐姐不覺得這是一副絕妙的圖畫麼?”
沈豔秋羞紅著臉,兀自罵個不止。
楊崢可不管這些,好不容易逮住的機會,可不容這麼錯過了,大手開始褪去裙擺,那一雙善解人衣的大手,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那些多餘的衣衫,速度之快,足以比肩飛人了。
沈豔秋萬沒料到這壞人的大手如此之快,片刻的功夫,一身衣衫去了幹淨,“啊”地一聲驚叫,身子抖動起來。
“小弟弟,不要這樣――?”
“嘿嘿,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了?“楊崢猥瑣的自我安慰了一番,笑眯眯的道:”姐姐什麼不要啊?你看這天地之間,隻有你我,這裏有月,有水,有山,除了你我,再無任何人,難道喜歡人多的地方麼?嗯,改日我們試一試,今日定是不行了?“
沈豔秋羞紅著臉,顫聲道:“你這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快放開人家,這樣成什麼樣子?“
“放開姐姐,怕是老天爺也不答應,要怪,就怪姐姐生得實在太美了,小弟弟這一生一世都不會放開姐姐了?”
沈豔秋聽了這句話,抖動的身子忽然停止了抖動,倆上升起了一抹喜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了幾下,盯著楊崢道:“小弟弟,你剛才說的話兒,是真話麼?”